們,血煞盟的人都這麼欠揍麼?”成乾拉著玉竹便走了出來。
那僕人見成乾兩人服飾明顯不是出自大門派,身上的氣息也不恐怖;語氣更加嚴厲,驅動玉尺來到成乾二人身前數十米距離,又喝道:“什麼人!報上名來!”
“我們是北地的散修。”成乾不卑不亢的答道。
那人聞言與他主人用秘術說了幾句,語氣更加威嚴,喝道:“那名女修,走過來!”
成乾一看不願意了,說:“有什麼事就這麼說,誰聽你吆喝?!”
“放肆!”那人明顯就等著這句話,直接祭出一道術法,諾大空間之中頓時腥風血雨,鋪天蓋地,一把三米多的血紅長槍出現在那人手中,大喝一聲投出,直取成乾性命。
“找死!”
成乾一聲冷笑,甩手三枚火靈咒,術法於半空相撞,頓時滾滾,血氣被蒸發了大片,那血色長槍頓時短了三分之一,成乾飛起一腳,自己接將這道來勢洶洶的術法消於無形。
場中一陣沉寂,那僕人臉色十分難看,一擊不成,便要再下殺手。卻被他主人抬手製止。
“你不是他的對手。”那人居高臨下,淡然的看著成乾,道:“我乃血靈公子,歸順於我,或者死。”
成乾怒極反笑,道:“你看上老子了?對不起,老子對你沒興趣。”側後方的玉竹忍不住笑了起來,說:“看上去長得還不錯嘛,你也別太挑剔。”
“毛!”成乾佯怒道:“你這婆娘咋說話呢!這貨就會裝個逼,刷馬桶他都刷不乾淨。”
玉竹說:“他又沒刷過,你怎麼知道。”
血靈公子的臉色頓時鐵青,腮幫一鼓一鼓,直接祭出一把血紅的飛劍,斬向成乾。
然而玉竹都沒有想到的是,成乾竟然直接衝到凝停於離地三米多高的玉尺上,速度之快堪比瞬移!而那把殺氣騰騰的飛劍正好從他胳肢窩飛了過去,劍氣在甲葉上擦起一串火花。成乾躲了過去,可飛劍卻變成了正取玉竹小腹,玉竹鬥法經驗豐富,絕對不是蓋的,一扭水蛇腰險險躲多了過去,但劍氣卻撕破了她的前襟的道衣,露出裡邊雪白的肚皮和一個俏皮的肚臍眼。
話說血靈公子剛祭出飛劍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隻碗大的拳頭便砸了上來。這一拳帶著惡風,要是被砸中一定破相。嚇得他連忙抬手招架,可成乾嘴角噙著冷笑,雙腿猛地一蹲,這一拳立刻從直拳變成了下蹲拳,正中血靈公子心口,但他身上的道袍立刻蕩起一陣紅光,消去了大半的拳勁,但成乾的這一招非標準的震北七星拳豈是易於?
這一拳起碼有三千多斤的力量!在戰職者中,通常流行試力,這也是西方軍隊中區分劍士、戰士、騎士的方法,鬥氣等級高並不代表力量指數也強大,一些天賦異稟的人可能僅僅鬥氣六七級就有一兩千斤的力量,這些人如果參軍,大多會被分配到重灌戰士或是重灌騎士,一些潛力夠大的還會被列為序列重灌匹配者來重點培養。
即便有陣法防護,血靈公子也被成乾一拳掏成了大蝦,成乾手上絲毫不停,甩手就是十幾巴掌。那把血色的飛劍也由於血靈公子大腦空白,失去控制插在了石壁之上。血靈公子那僕人在愣神之間也被玉竹的剪刀刺了一下屁股,頓時面無血色,站立不穩。
一陣爆豆般的脆響之後,玉尺也沒了法力催動,三人便落在了地上。
血靈公子臉頰已經紫的發黑,他那僕人卻面如銀紙,倒在了地上。
血靈公子氣的渾身發抖,也是一拳打出,拳頭上血霧滾滾,成乾嘴角噙著冷笑,驚雲裂空退正中其胯下,這一腳力量控制的正好,血靈公子只是飛起一米多高,城牆對著半空中的血靈公子腹部就是一通毫無花假的老拳,直悶的他口鼻流血。
血靈公子佝僂在地上,已經口齒不清:“我是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