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會一下生生被剝離五年的滋味,等她嘗夠這種痛苦,他再問她!
御威馳收回自己已經踏出高階跑車的腿,坐回駕座上。
他掏出電話,打給石君豪,“君豪,派五個保鏢立刻趕到潘曉思家的麵包小店鋪見我。”
十幾分鍾後,五名保鏢走到御威馳車前,御威馳搖下車窗,在其中一個保鏢耳邊聲音猶如撒旦般說著,“砸掉潘曉思家的店,一個麵包也不要讓她賣,但不許傷害到她,一根頭髮都不行!”
御威馳說完,五個魁梧的保鏢恭敬應道,“御少爺,我們知道了。”
五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接到御威馳的命令之後,拿著球棒氣勢洶洶朝潘曉思家的麵包小店進去。
那時,潘曉思正利用空閒時間在補貨,轉身的一霎,卻看到五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滿臉兇狠的摸樣走進了她的麵包店。
那五個男人一臉不善,手裡還拿著球棒,潘曉思徒然有些害怕,緩步走到他們面前問道,“先生,你們要買麵包還是要訂蛋糕?”
“我們全都要!”為首的墨鏡男猙獰笑著盯著潘曉思。
潘曉思被盯的寒慄而起,不是很明白問道,“全部都要,是麵包和蛋糕都要,還是……”
‘各種麵包都要一個’這句話還沒說完,墨鏡男人便喊道,“給我砸,狠狠的砸。”
潘曉思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噼裡啪啦一聲巨響,五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拿著球棒朝存放糕點的玻璃窗一根猛地敲下去,那一霎,玻璃霹靂啪啦碎了一地,接著,其它存放糕點的玻璃櫥窗也被敲的稀巴爛,那些墨鏡男還把放麵包的貨架全部推倒,那些無辜的麵包一個個全掉在了地上。
“你們幹什麼?”看著那些還在推貨架的墨鏡男,潘曉思急忙阻止大喊著,可是,他們充耳不聞,繼續砸,推,扔。
眨眼間,好好的一家麵包小店鋪,地上全是玻璃、糕點、麵包,一片狼藉不堪。
“你們快住手!”那些男人不理會潘曉思,潘曉思便衝到其中一個正在扔麵包的男人面前,拉著他的手臂阻止,然,那個男人卻用力將他一甩。那個男人力氣很大,潘曉思手被甩開,撞到一處存放麵包的貨架上,痛的她抱著自己的手臂直寧眉頭。
“不想要命了嗎?御少不是告誡過我們,不許傷害那個女人一根頭髮,你出手小心點。要是傷到那個女人,御少可會要了我們的命。”帶頭的墨鏡男見潘曉思手似乎受了傷,立刻走到那個甩潘曉思手的保鏢身邊提醒那個男人,小心辦事。
“對不起,老大,我知道了。”這麼一提醒,那個墨鏡男便避開潘曉思繼續砸麵包。
幾分鐘的時間,小小的一家店鋪,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五個保鏢男砸的面目全非,沒有一個麵包完好。看著那五個男人砸完便走,潘曉思跌蹌倒在櫃檯前,差點暈倒。
潘家一向規規矩矩開小店養家餬口,什麼時候得罪這些地痞流氓?!
潘曉思哭著給潘睦盛打電話,十幾分鍾後,在潘家公寓休息的潘睦盛和許瑾月匆匆趕到麵包店,一進門看到自家麵包店面目全非,潘睦盛焦急問道潘曉思,“這怎麼回事?”
潘曉思搖搖頭,回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正在貨架上補貨,卻看到五個戴墨鏡的男人進來,他們一進門便開始砸麵包,根本不分青紅皂白。”
“他們有沒有傷害你?”許瑾月擔心走到潘曉思身邊,打量了下她問道。
“只是手臂撞到貨架,有點腫。不過不礙事。”潘曉思緊緊咬唇,她手上的小傷比起麵包店的損失,一點都不重要!
“讓爸爸看看。”聽到潘曉思說自己的手撞到貨架,潘睦盛一陣擔心走到潘曉思身邊,拉起她的手臂檢查。發現潘曉思的手臂有點兒紅腫,不由擰眉說道,“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