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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加指責別人求仕。林逋不娶無子,認真教誨哥哥的兒子林宥。林宥熱心仕途,“頗介潔自喜”,當林宥中了進士時,林逋也替侄子高興,特作了《喜侄宥及第》詩一首,作為慶賀。

據說,林逋去世之後,白鶴圍著他的墳墓悲鳴三天三夜後,也絕食而死,孤山上的梅樹都二度重開。宋仁宗趙禎深深震動,“嗟悼不已”,特賜予“和靖先生”的諡號。北宋滅亡後,宋室南渡,趙構定都杭州,在孤山上修建皇家寺廟,勒令山上所有寺院宅田墓墳都必須遷出,卻唯獨保留了林逋的墳墓。歷數史上之隱士,林逋算是受關注程度最高的了。

終身不娶、亦無緋聞的林逋可有銘心刻骨的愛情經歷?宋朝的正史野史都無記載。但明朝張岱在《西湖夢尋》中說,南宋滅亡後,曾有盜墓賊以為林逋是大名士,必有許多陪葬寶物,但他們挖開林逋的墳墓,竟只找到一個端硯和一支玉簪,大失所望。而正是這支小小玉簪,引發了後人的諸多疑問、猜測和遐想。

林逋曾作過一首《長相思》,以女子的口吻吟唱戀情,曲調迴環往復、一詠三嘆,情深韻美,憂傷動人。全詞如下:

“吳山青,越山青。

兩岸青山相對迎,

誰知離別情?

君淚盈,妾淚盈。

羅帶同心結未成,

江邊潮已平。”

清人彭孫遹在自撰的《金粟詞話》,極力讚頌林逋“梅妻鶴子,可稱千古高風矣”,說這首《長相思》,“何等風致,閒情一賦,詎必玉瑕珠璣耶。”

而在今人看來,聯絡到他墓中的傳奇玉簪,林逋記下這首悽美憂傷的《長相思》時,大概並不是“閒情一賦”罷?他可能確實經歷過一段“羅帶同心結未成”的生死戀情,才“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誓志不娶,以致抱著心上人的玉簪,含淚九泉矣?

小傳:

林逋(967一1028),字君復,杭州錢塘人。隱居杭州西湖孤山,賞梅養鶴,經身不仕,也不婚娶,世人稱之為“梅妻鶴子”。天聖六年卒,仁宗賜諡“和靖先生”。其事蹟《宋史》、《東都事略》、《名臣碑傳琬琰集》均有傳。林逋善行書,喜為詩,其詩風格淡遠,有《林和靖詩集》四卷,《補遺》一卷。《全宋詞》錄其詞三首。

柳永: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今人皆知柳永是宋詞大家,內心充滿敬仰,但在當時,柳永不為世人認可,活得十分可憐,“為人放蕩不羈,終生潦倒”。文人的詩詞集裡沒有關於他的材料,《宋史》沒有為他立傳。我只能透過一些野史來了解他的事蹟,但這些零星的記載,也是各書傳聞異辭、支離破碎的。

柳永少有俊才;為人風雅;巧工詞章,人稱“金鵝峰下一枝筆”。他很早就來到京城,終日在青樓妓院裡廝混,浪得才名,《避暑錄話》中載:“教坊樂工每得新腔;必求永為辭;始行於世,於是聲傳一時”。與大多數文人“學而優則仕”的想法一樣,他也積極參加科舉考試。第一次落榜後,他還滿不在乎,做詩道:“富貴豈由人,時會高志須酬。”

5年後第二次開科,還是沒有考上。自誇一定“金榜題名”的柳永臉上掛不住了,激憤、狂傲之氣一發作,便寫了那首著名的《鶴沖天》: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

明代暫遺賢,如何向?

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

何須論得喪?

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

幸有意中人,堪尋訪。

且恁偎紅依翠,風流事、平生暢。

青春都一餉。

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牢騷歸牢騷,考試還得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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