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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吧?什麼銀盆!他的臉盤簡直像你、不,像我老婆的屁股蛋子一樣。”

當時辦公室只有許小嬌和趙勤奮,趙勤奮這話說得太露骨,許小嬌不高興了,說:“不跟你說了,我看你應和副科長換一下名字,副科長叫趙勤奮,你叫劉芒——果!趙勤奮你說你像不像個劉芒——流氓!”

“怪了!被漂亮女人罵了心裡也怪舒坦的。”趙勤奮自嘲地說著,在自己辦公桌前坐下來,不再敢招惹許小嬌,有點落寞地翻看一張本省的日報。

總之無論是因錯將“我跟”說成“我和”,還是因身材高大,從那以後再沒有領導帶徐有福下鄉。

徐有福不買手機的再一個原因是家裡經濟太困難。徐有福的妻子在市“藝研所”——藝術研究所工作。藝研所最有錢的是幾個畫家和書法家,賣字賣畫收入頗豐。本市流傳過這樣一個故事,常委剛當市長那一年,市政府一個局的局長調到縣裡任縣委書記去了。這個局是一個十分搶手的局,多少雙眼睛盯著這個局長位子。該局當時排在最前邊的一個副局長十分著急。副局長伺候了這位獨斷專行的局長八年,現在抗戰打贏了,蔣委員長卻從峨眉山上跑下來摘桃子了!副局長怎能不著急不氣惱?想想這八年是怎麼過來的:好事和榮譽全是局長的,壞事、受委屈的事和困難全由副局長給頂著。有一次市長在大會上點名批評該局。因為該局一次將五個工人身份的人以幹部身份調進了局裡,暫時“以工代幹”,伺機準備轉為幹部。雖然從理論上講,工人是“主人”,幹部是“僕人”,可現在要將一個“主人”調進黨政機關變為“僕人”,你根本想不來要費多大的勁兒!市人事局分管“轉幹”工作的那個科室,科長的權力比別的局局長的權力都大。至於市人事局總是將手抄在背後的那位局長,見了人老是往天上看,即使見了市政府的其他同僚,一般也不會正眼瞧你。

局長將五個工人調進局裡這件事,副局長並不知情。當時會場那麼多人的目光刷一下向局長和副局長射過來,局長卻將雙手抱在胸前“我自巋然不動”,只是扭頭淡淡地看了副局長一眼。這一眼就看得副局長坐不住了,當即彈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向市長作了深刻檢查,說這件事與局長無干,全是他揹著局長“弄下的”——彷彿他是揹著自己的妻子養了一個小妾一般——此刻他已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願意接受組織的任何處分,絕不會有一點怨言。而且他為自己的行為影響了局長和局裡的聲譽表示歉意,他一定記取這件事的教訓,在今後的工作中“嚴格要求自己”,以不辜負局長和組織多年來的培養云云。

那天晚上回到家裡,副局長都不知道自己這番話當時是怎麼脫口而出的。他和局長簡直像演電影一樣,局長是張藝謀或者陳凱歌,他則是鞏俐或者陳紅。局長使一個眼色,他就得衝上去表演一番,而且演得必須“像真的一樣”。鞏俐演《秋菊打官司》時,為了演得“像真的一樣”,據說吃了許多苦,遭了許多罪。而劉曉慶和陳沖當年演《小花》時,其中的哪一個為了“找到哥哥”往山上爬時,手和膝蓋都磨破了!問題是這些演員因為表演到位,一夜之間名噪全國,而副局長雖然表演得也到位,可這個局長位子仍然岌岌可危。就好比電影《英雄兒女》裡的王成,副局長一個人在山頭上打退了多少次美國鬼子的猖狂進攻,可到最後戰役總結時,首長卻要將大紅花掛到另一個根本沒有參戰的人胸前,你說這讓人有多委屈?八年來副局長為局長擋了多少事,局長屙下的屎,得由副局長去打掃乾淨。那次調五個工人的事,相當於一個女人領著一個孩子哭哭啼啼來到會場,本來是局長的私生子,副局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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