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到顧媽***休息直接出了病房,在病房門外走道上的長椅上坐著聊天。
看了眼身後關上的病房大門,拉著安然的手,林麗有些擔心的問道:“醫生怎麼說的,一定要手術嗎?”開顱手術,且不說手術的成功率是多少,就算是手術百分之百的成功,這開顱老人也該遭多大的罪啊!
“不開顱的話媽媽視力會完全失明,而且這腫瘤下次要是再轉移開位置,那就會直接威脅到生命。”安然如此說道,整個人最近因為擔心母親的事情,臉上盡是疲憊和憔悴。
林麗在心中無聲的輕嘆,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只能寬慰著說道:“別擔心,顧媽媽人那麼好,一定不會有事的。”他們不是醫生,也沒有法力能說讓林媽媽好起來就好起來,現在只能這樣祈禱。
安然點點頭,看著林麗表情有些苦悶,聲音帶著哭腔,說道:“我知道的,可是林麗,我還是忍不住要擔心,你說媽媽她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那該怎麼辦?”
“呸。”林麗啐了口,看著安然認真的說道:“沒有萬一,肯定沒事的,別自己嚇唬自己。”伸手撫了撫她的臉,“安子,你不為自己想想也為你肚子裡的我的兩個乾兒子想想,那些電視報紙上不都說孕婦切忌情緒波動罵,你現在的喜怒哀樂全都關係到肚子裡的兩隻,你要是整天愁苦著臉把我的兩個乾兒子弄得以後跟周翰那個大冷臉似得我可是要跟你急的。”
聞言,安然忍不住的輕笑了出來,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道:“胡說,要是兒子肯定像我們家奕丞。”
“對對對,像你們家奕丞!”林麗故意揶揄她,那奕丞兩個字故意拖得長長的,笑得有些曖昧,用肩膀撞了撞她,說道:“到時候生個兒子跟你們家蘇奕丞一樣,小狐狸似的最好了,到處去騙別人家的小女生去。”瞧瞧人家蘇奕丞,這才多久的時間,不但拿下了安然的人,連帶這她那冰封了六年的心也給拿下焐熱了,敲安然現在,哪裡還許別人說她家老公半句不是啊!如此高明的手段,讓人不知不覺中丟了身心,這樣的人說他是狡詐的狐狸,哪裡說錯了。
看了她一眼,安然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奕丞他是不是哪裡得罪你了呀,我怎麼覺得你就那麼不待見他呢?”
林麗轉身靠在牆壁上,只懶懶的說道:“他得罪不得罪我不要緊,他要是讓你傷心難過我才不放過他。”她才不管他是誰,是當官的也好是農民也罷,她看重他的不過是他能否給安然幸福,其他都不重要。
看著林麗,安然嘴角彎著,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動和溫暖,千言萬語只能用一句話來表達,“林麗,謝謝你。”她的朋友不多,但是有林麗這樣的一個,就夠了,再沒有遺憾。
林麗眼睛掃過她,沒好氣的說道:“矯情。”
兩人就這樣坐在走道的長椅上,被靠著那雪白的牆壁,就是不說話兩人都不會覺得尷尬。
只是安然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定定的看著林麗問道:“林麗,你跟周翰最近怎麼樣?”她剛剛似乎聽她提到周翰了,提得那麼自然。
林麗一愣,稍稍有些不好意思,烏溜的大眼轉了轉,最終還是選擇隱瞞,只說道:“沒,沒什麼,還不就那樣,能怎麼樣。”她不知道自己跟周翰會不會有結果,雖然現在的一切看來都很順利,但是誰又能知道以後呢,與其到時候讓安然為自己cao心難過,還不如一開始就選擇不告訴她。
安然看著她,目光咄咄的似乎已經從她的臉上看出了什麼端倪,微眯了眯眼,試探著問道:“林麗,你該不會瞞著我什麼吧?”
林麗心裡微微有些心虛,瞥開眼睛故意不去看她,只打笑著說道:“我瞞著誰都可以,還能瞞著你啊,真的沒事,和平共處,沒戰火沒硝煙。”
“我怎麼看著不像啊。”安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