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唱一首歌,如果你能聽到,就醒過來好嗎?”說著,輕輕的唱出:
如果你正流浪,旅途中寫滿憂傷
讓我的歌聲在風中輕輕飄揚
陪你去任何地方。既然花已開放
別流連曾經的香,讓我的歌聲
在夢裡悠悠迴盪陪你到一季芬芳
你聽我的靈魂在歌唱
那些七彩的陽光年少夢想
悠遠而滄桑春去秋來
誰熱淚盈眶
夢中的文冰回想起她剛剛認識康宇時的點點滴滴,她曾告訴他,她會記得他的每一句話。可是不久睡夢中的她,見到了一個美麗卻又陌生的女子。
“你是誰?”文葉如問道。
“我是白冰清,就是現在的你的身體的主人。”那女子淡然的說道。
“為什麼我會進入你的身體,而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夢中?”文冰有些慌張又有些好奇,話語連珠的問了出來。
“我累了,是時候離開了,以後就拜託你了,我已經死了,在你來之前,我中毒而亡,白冰清本應從那一刻徹底消失於世上,可是冥冥中自有定數,你本不存在於你曾經生活的時空,一切既是偶然也是必然,我的今生就是為了你而存在。以後你要小心提防周圍的人。”白冰清舒了口氣,微笑著說著,“現在,我要去找我自己的幸福了。”於是漸漸化作一團煙,消失了。
文冰拼命想留住白冰清,可是隻握住了一縷煙霧。夢中的文冰聽到段白宇的緊張的呼喚著自己的名字,卻感覺那麼的熟悉,又聽到了他動情的歌聲,她不覺想起往昔的美好時光,又想起如今的情形,淚水止不住流下來。漸漸的心緒平復了下來,她回想起自己已經走過的16年。
自己在現代過著“遊牧生活”。她的父親是一名出色的特工,由於這個原因在她16歲之前一直都在搬家,每每剛開始適應環境,有了知心的朋友,就不得不面對分別。在她16歲那年的一個寒冬,白雪皚皚,那時的自己剛剛轉到新的高中兩週,和同學成為了好朋友,與同學同路回家,他們一路說笑……
剛回到家,就看到母親蒼白的面龐,怔怔地看著桌子上的相框,於是疑惑不解的抬頭看去,就在下一刻肩上的書包“砰”的一聲落到地上。桌上擺在父親的遺像,淚水如斷線的珠子……
“如兒,爸爸不能一直保護你,我不是一位稱職的父親,但是你要堅強,你要勇敢的自己保護自己和媽媽。”在文冰5歲那年,她的父親躺在病床上對他說的話忽然在耳畔迴響。她記得從那以後,自己向父親學習了自由搏擊、合氣道、空手道、泰拳、擊劍、棍術、射箭、射擊,甚至在假期被送到少林學習了一段內家吐納之術。不過幾乎沒用過這些技能,因為自己的生活一直很安定,可是她在母親的要求下卻無比認真的學著。最終,父親對於她的進步報以如和煦春風般溫暖人心的微笑,其中有著驕傲,有著欣慰,卻也有一絲沉重,一絲擔憂,一絲不捨………
最令自己費解的是母親的舉動,她會教女工和書法,而所謂的書法,雖是用毛筆書寫但應該準確的說,那不是中國字,而是一些奇怪的文字,可是她不會去辜負母親的一片心意。即使疑惑,卻依舊仔細的學著。她無法忘記母親撫琴時的情景,母親彷彿脫塵的仙子,四周沒有任何人能打擾她的那份寧靜。後來在母親的指導下,她的琴技超過和母親許多。那琴貌似古箏,但後來她才知道那叫瑤琴,也就是是古琴。
也許,因為愛好廣泛,所以自己會利用每一個空閒的假期去發展愛好,比如學習吹簫,古典舞,聲樂……
父親死後,她的母親總會用複雜的表情看著她,或者望著窗外發呆。後來他們搬到了另一個城市,在那裡的高中,他認識了宇。兩個人很快成了無話不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