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場被逮住,兇手也沒有抵賴,沒有可疑的,回去立即就可以結案了。”
“藍衣人說這案子還有疑點,那個店老闆說這客人不是這房間的,半夜三更究竟到這房間來做什麼?”
“衙役說黑燈瞎火的半夜起來上茅廁走錯門了吧?要不也是個手腳不乾淨的,反正人都死了,誰知道他怎麼回事,這究竟為什麼到那間房不重要了吧?”
“藍衣人又道,根據店老闆說這間房本來的客人昨天走的非常匆忙,寧願多付一天的房錢也不肯多住一晚,會不會有什麼蹊蹺,那麼巧,他一走當天夜裡死人,若是他不走,死得豈不是他,我看值得查一查那個客人,看看兇手是不是殺錯人了。”
“衙役說他只是個捕快,管不了那麼多,橫豎兇手都抓到了,帶會衙門讓大老爺定奪吧。”
金朵朵聽到這裡眼皮直跳,那個藍衣人是單行無疑,萬一追查到她,可真是渾身長嘴都說不清,人家一句怎麼什麼命案都有你的份?換成她是局外人也不相信有那麼巧合的事。
想到嚴若昨天說的事,金朵朵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疾聲道:“你真的能肯定我住進那凶宅運氣會好點?”
嚴若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反正不會再糟糕了。”
金朵朵當即下定決心,死馬當做活馬醫,她可不想再被人拉上公堂丟人現眼不說,這京城的府尹絕對不是江雲飛那等毛頭小子,讓她幾句巧言就駁得無話可說,能做大官的人家福澤深厚她那點運氣能不能拼得過人家還不一定呢,她可不想去試試跟中央級領導人比誰的命硬運道強。
也許來京城是個錯誤,這裡胳膊粗的人太多了,她應該找個像禹城一樣,商貿繁華的地兒住著就算了,不過來都來了,不好隨意改變主意。
“金姑娘,真的是你?”前面一個驚喜的聲音讓金朵朵嚇了一跳。
抬頭一看,還好不是單行,不過也不是金朵朵樂意見到的人物。
“於狀元,真是巧啊!”金朵朵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於向陽卻是真的很高興,上前興奮道:“金姑娘,剛才我遠遠看到你還不敢相信,你怎麼來京城了?這位是?”
“我路上收的小廝,這孩子玩得滿身泥巴,快回去洗洗。”金朵朵邊說邊推了嚴若一把,嚴若機靈的朝於向陽笑了笑,一溜煙跑了。
聽到於向陽大聲叫金姑娘,旁邊一個路人經過,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談話的兩人。
金朵朵這才想起,她現在是男裝打扮,被於向陽這樣一嚷嚷,引人側目很丟人的。
於向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摸了摸頭笑了笑,便邀請金朵朵去附近茶樓坐坐,而且看他的樣子不達到目的不肯善罷甘休。
金朵朵想想,有些話還是說開了好,有什麼恩怨一次解決,她不想要跟這些笑裡藏刀的人糾糾纏纏相互算計。
在茶樓雅座坐下之後,於向陽先是叫了些精美的茶點,然後絮絮叨叨的問些金朵朵的近況。
金朵朵勉強敷衍了他幾句,於向陽終於意識到金朵朵的態度不對,收起笑容,黯然道:“金姑娘是不是還在為禹城的事責怪我?”
金朵朵淡淡道:“沒有。”
於向陽苦笑一聲:“金姑娘何必瞞我,若是沒有他鄉遇故知,金姑娘又怎麼會是這樣的表情呢,也對,換做是我,救人一命沒得到報答,反而被利用了一番置身,我心中也會不忿的。”
金朵朵認真道:“真的沒有,雖然說你是利用了我,但是有些結果你卻是不知,最後我還是在這次事件中得利了,這還多虧了你的利用,不然我早就離開禹城,不會有以後的奇遇。”
“那隻能說明姑娘吉人天相,善有善報。”於向陽聲音有些低沉傷感,“禹城的事,後來我反覆想過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