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熬了幾天了?
白天精神抖索的跟他一起探險,採集各種東西,晚上還能不睡覺,一直注意外頭的動靜,這也太是個「戰士」了吧?
換成自己,不是不能熬,但是心理上會覺得不舒服。
白澤從打出生後,就沒熬過夜。
按時吃飯,按時睡覺,生活非常有規律,太辣太刺激的東西,偶爾吃一頓,絕對不連著頓的禍害自己的味蕾跟胃口。
而雲天不一樣,永遠都那麼淡定又精神。
「無事。」雲天道:「今天想吃那種脆脆的東西。」
「脆脆的東西?」白澤愣了一下:「你還學會點菜了啊?」
雲天有點不好意思:「就是那種脆脆的……還有五穀豆漿搭配著喝的那種。」
白澤想了半天才搞明白「脆脆的」東西是什麼:「你是不是想吃煎餅果子了?」
他這裡頭脆脆的東西,可不少。
最後還是雲天說有五穀豆漿搭配,那就剩下幾樣早點了,其中有脆脆的口感的就是油條跟煎餅果子。
他好像沒給雲天吃過油條,那就剩下煎餅果子了。
沒想到雲天竟然喜歡煎餅果子這麼清純的東西……也好,這玩意兒本來就是早餐的配置。
而且煎餅果子有好多種,放香腸的、加雞蛋的、裹著不同靈蔬的……
倆人難得安靜的過了一晚上,早上吃過飯之後,就出了山洞,收拾了一下,繼續下一個山谷探秘。
這次路上就荒涼了一些,以往還有點靈草之類的,這會兒卻都沒有了,一點野菜,白澤也挖乾淨了。
「這不歸谷挺大的啊,走了這麼久,我們還沒靠近中心區域嗎?」白澤看著四周彷彿千篇一律的景色,可又有點不同,他們真切的走過了湖泊,路過了石林,還有松林等等。
「前頭是另一片山谷,不過估計過去都晚上了,看來松林的山谷很大。」雲天看了看身後那片松林。
「那我們要找地方歇腳嗎?」白澤道:「起碼晚上不能趕路。」
由於湖邊那一晚,銀環蛇的偷襲給了白澤太多的震撼,他是死活不會夜晚趕路的。
「對,我們明天再進去。」雲天謹慎的帶著白澤,繞了一圈,避開一些攔路的雜樹和野草,他們在一片雜樹林裡安頓了下來,這次雲天說了:「不要放帳篷了,沒地方,我們今天夜裡在樹上過夜。」
「樹上?」白澤眼珠子差點沒瞪下來:「我們又不是猴子。」
在樹上怎麼過夜啊?
「有辦法。」雲天帶著白澤,找了一顆不高,但是絕對枝葉茂盛的大樹,兩下就爬了上去,白澤跟著一起上去,那大樹幾人合抱粗,卻沒有樹洞,而雲天帶著白澤,一直往上爬,樹木下頭的枝葉也非常茂盛,白澤低頭都看不到地面了。
想當然耳,地面上的人也看不到他們了。
雲天一直帶著白澤爬到了最上面,就算是最細的枝葉,也能平穩的站住一個人,可見這棵樹木有多茂盛了。
像它這樣茂盛的樹木還有五十多棵,雲天從自己的儲物袋裡,掏出蒲團,放好,那蒲團就自己變大了,等白澤上來,那蒲團起碼有雙人床那麼大,而且隨著光線的不同,顏色也灰撲撲的,乍一看起來,跟一個鳥窩似的!
白澤嘴角抽了抽:「你這蒲團還有當鳥窩的效果啊?」
雲天沒吭聲,又拿出一把油紙傘,好麼,這把油紙傘撐開,正好變大,遮住蒲團的上方,從傘邊垂下紗簾,立刻,這就成了個橢圓形的……小帳篷。
「外面看不到的……」雲天難得解釋了一下:「這是一套法寶,合起來就是隱形,是外出露宿的時候,用的……」
「好高階……」白澤嚥了咽口水,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