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沙包!這可是百來斤重的人!
伊藤少佐的眼睛瞪得都快凸了出來,他同樣沒見過這麼能打的。而站在他旁邊的那個男人只是微微睜開了眯著的雙眼,但很快便不在意似得合上了。
雙方攻守的立場完全反了過來。
只見陳森一人衝進人堆裡,一拳一腳,拳拳到肉,腳腳踢實。哪怕手上輪著鋼管短刀,也沒人能在他手上走一招。這些原本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流。氓混。混,此刻被打得哭爹喊娘地亂跑。
不是沒有鋼棍抽到他身上,然而這些混混們發現,自己一鋼棍甩他身上,就像抽到了水泥牆上一樣,沒把人給打疼,反倒把自己的虎口給崩的生疼。
這傢伙是鐵打的?
所有人都驚恐地這麼想著。
沒有任何花哨的招式,純粹的力量加上軍中的搏擊術,陳森按江晨說的,沒有掏槍,就憑著一拳一腳,將這二十來個混。混全都揍的趴在了地上。
不到兩分鐘,站在這條公路上的,只剩下了三個人。
站定了身子,陳森拍了怕手。
那些轉身逃跑的,他也沒去追,對著一臉驚懼的伊藤少佐笑了笑,繼續向他走了過去。
一直站在伊藤少佐旁邊沒動的男人,微微上前半步,擋在了主子的身前。
他的額頭上有一道蜈蚣似的刀疤,看上去煞是猙獰。一雙眼睛微眯著,在此之中的瞳孔就如兩顆綠豆。那道如毒蛇般陰狠的視線,從陳森的臉上掃過,撩開的衣角之下,赫然是一柄長約五尺的日本刀。
“到此為止了。”
男人不緊不慢地說著,手已經搭在了刀柄上,“若汝再向前半步,吾定斬你雙臂。”
坐在車內,江晨微微前傾了身子,饒有興趣地看向了那男人腰間微微出鞘的刀。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特麼的有武士這種玩意兒?”
而坐在他旁邊的柳瑤,則是面色蒼白地看著那邊,一隻小手緊緊地抓著江晨的手。
“對了,說起來,他們似乎是衝著你來的?”江晨看向了柳瑤,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你怎麼惹上這些人了?”
柳瑤搖了搖頭,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得,輕輕咬了咬下唇,開口道。
“可能是……可能是之前那個神經病。”
面對江晨詢問的目光,柳瑤將他來之前,化妝室外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他。包括那個叫森田洋介的男人,包括自己是如何拒絕他,包括他被拒離開時撂下的狠話……
江晨聽過之後,表示瞭解地點了點頭,然後……
然後突然掐了下她的屁。股。
“啊。”柳瑤小聲驚呼了下,羞怒地看向了江晨。
坐在前排的司機閉目養神,充分扮演了木頭人這個角色,對老闆和情人的“打情罵俏”裝作啥都不知道。
“你,你掐我……幹什麼。”柳瑤羞紅著臉,最終還是沒好意思將“屁。股”二字說出來,而是含糊了過去。
“懲罰你,”江晨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後這種事直接跟我說,別藏心裡。這次還好我在你旁邊,要是我不在呢?”
雖然被懲罰了,但不知為何,柳瑤卻感覺心裡甜甜的。
噘著嘴,她小聲辯解道,“我哪知道他會找這些人來對付我……日國人怎麼這麼心胸狹窄。”
雖然有些羞人,但被這麼一鬧,她心中緊張的情緒也是放鬆了不少。
江晨看了情緒穩定下來的柳瑤一眼,然後便點開了腕錶的全息螢幕,選中電話簿,隨手打給了住友建一。
“喂,住友先生嗎?是這樣的,方便的話,能否幫我調查個人……”
……
車窗外,站在那個日國武士打扮的男人面前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