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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骷髏被扔進了殖民地的大牢,按照nac的律法應該判處死刑,不過江晨給了他一個贖罪的機會,如果他能夠交代出有用的東西,饒他一條狗命也不是不可以。
至於那些掠奪者們,則被通通貶為奴隸。當初在聖莫尼卡機場收編的倖存者們立刻派上了用場,由韓越這名監工頭子帶著,拿步槍指著這些掠奪者們,看著他們在工地上幹活兒。
被扣在殖民地中的兩百名移民全部被救下,和那一千多名避難所的倖存者一起,被暫時安置在了殖民地的集體宿舍裡。在殖民地居民失蹤的原因之前,江晨也沒什麼工作好安排給他們的。
他現在在想一個問題。
如果殖民地的居民失蹤是人為因素造成的,那麼現在nac將殖民地重新奪了回來,曾經發生過一次的災難,會不會再發生一次?
出於這種顧慮,江晨沒有立刻解散堡壘內的傭兵。
派了一名曾在後勤部工作過的親衛去了倉庫那邊,江晨將統計物資和分發戰利品的工作安排了下去,然後接著透過腕錶的四次元通訊晶片,給孫嬌她們那邊發了條簡訊,讓她通知遠征軍的飛艇,已經可以出發了。
為了儘快恢復殖民地的運轉,他還囑咐了孫嬌一句,讓她和王晴那邊說一聲,從後勤部抽調一批“公務員”過來。軍政府在人才儲備上還是相當用心的,雖然殖民地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但還不至於傷筋動骨。
失蹤的三萬多人大多都是買來的奴隸,從nac本土移民過來的不到十分之一。真正要說可惜的,僅僅是那五十臺動力裝甲和損失的五百多名戰士。
不過江晨感覺他們大機率都還活著。
因為這可是三萬多人,就算是殺三萬只雞,也不可能殺的無聲無息。
總督府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感謝你們從那些強盜的手上救下了我們……說真的,被他們的槍口架在腦袋上,我還以為一切都完蛋了。幸虧有了你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站在江晨面前的是避難所的監督者,一名約莫四十歲的白人男子,名叫馬修霍爾。從那舉、止氣質以及言談來看,這位監督者和他在現世那邊的洛杉磯見過的美國上流社會人士非常相似,但和一般的政客、商人又有著很大的差別。
非要說找出來個參照物的話……
大概就和那些致力於公益事業的藝術家很相似。
“不用謝我,”江晨淡淡地笑了笑,“既然你們出現在了nac的土地上,那麼按照nac的法律,我們有必要向你們提供最低限度的保護。更何況,黑骷髏幫是我們的敵人。”
就在兩個小時前,馬修已經從負責向他們這群藍皮們說明情況的鄭山河那裡,瞭解到了這個世界的情況。雖然對於nac軍政府的政。體持保留意見,但馬修也不得不承認,在這個廢土上沿用戰前的那一套是行不通的。
更何況nac的人救了他們,在沒有更好去除的情況下,他代表避難所的全體居民,同意了nac的邀請,決定定居在前哨鎮……也就是nac在北美的殖民地。
“無論怎麼說,我還是得感謝你們!另外,避難所裡還有一些東西,是我們為戰後重建準備的,我想帶幾個人回去一趟,將那些鎖在倉庫裡的東西取回來。如果方便的話,我希望能夠借三輛卡車,因為東西實在有點多。”馬修說道。
“這個沒問題,我會派幾十個傭兵跟著你們去。”
“謝謝!”馬修誠懇地說道。
“不客氣。”
擺了擺手,江晨笑著道。
有什麼好客氣的?
反正無論你去拿的是什麼好東西,也是用在我的殖民地上。
向鄭山河交代了兩句,江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