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
像這種傢伙,城府不深,很容易就看穿心思。
“正等著你過來受辱。”蘇哲心裡冷笑著。
從視屏上,馬上道確實有著人中龍的表現,而李全亦沒說錯,馬上道是人中龍,馬守威就是人中蟲。
當然,不能說馬守威日後不會有出息。
背後有一個威海集團當大靠山,還有一個馬上道這樣的父親,兒子就算是阿斗,他也有機會比阿斗稍微有能力。
至少不會真像阿斗那樣,樂不思蜀。
“魏哥,馬守威過來了,等下與我演一場好戲。”
魏德剛問道:“要怎麼演?”
蘇哲在魏德剛耳邊低語幾句,後者立刻就會意。
見到馬守威快到面前的時候,魏德剛突然間猛得拍著桌子站起來大聲喝道:“你小子不要以為仗著自己有點能力就可以隨便指使我,別忘了,無論如何,我都比你虛長几歲。而且我做生意幾年,該怎麼做,完全不需要你來教!”
魏德剛怒火沖沖。
“這件事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就算你不撤資,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影響。但你要是再參與的話,就算你不撤資,我也會把你給趕出去。”
“砰!”
蘇哲也猛得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表情沉下去。
“姓魏的,那就沒什麼好談了?”蘇哲冷冷道,“要是沒有我幫忙的話,我看你的公司很快就會關門大吉!”
“有種你敢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哼,有什麼不敢的。”蘇哲冷哼一聲,“富鑫這幾年來轉型在別人眼中看起來很成功,實際上早就是千瘡百孔。如果我沒猜錯,就算這一次你真的能夠拿下那個專案,也沒有啟動資金。如果富鑫有那個能力的話,就不需要來求我加入了。”
魏德剛憤聲道:“什麼是我求你加上,明明是你非要哀求我加進來。說這一次的工程利潤巨大,你想進來分一杯羹。”
魏德剛臉色黑下來,“既然這樣,就真的沒什麼好談,大家一拍兩散,到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姓魏的,你說出這種話,日後可不要後悔。”蘇哲沉聲道,“要不是看在朋友的份上,就算你求我不會幫忙。現在倒好了,過河拆橋,就你能夠做得出這種事。”
“哼,我過河拆橋?”魏德剛冷諷一聲,“這幾年來,要不是我與老李在暗中幫忙,你根本就沒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你自己想一想,這麼多年來,你從我們手中搶了多少東西過去。要不是看在相識一場,早就對你不客氣了。”
蘇哲冷笑一聲,“你準備怎麼對我不客氣?”
停頓一會,蘇哲突然端起桌子上面的一盤剩菜殘汁潑出去:“你想對我不客氣,那我現在就讓你嘗一下什麼才叫不客氣!”
殘羹冷炙往魏德剛面前潑出去。
魏德剛往邊上閃了一下,那一盤殘羹冷炙不偏不倚潑中了站在後面的馬守威。
此時,馬守威頭上沾著剩菜,那些殘汁不斷的順著他的頭上流進身體裡面。
身上的白色西裝,此時變成黃色西裝。
馬守威臉上的表情很難看,怒火已經衝滿腦袋。
“蘇哲!你好大的膽……”
“波!”
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盤湯潑過來。這一次不是蘇哲所為,而是魏德剛。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去理會已經怒不可遏的馬守威,就像是兩個撕破臉的人,正在盡情的撕逼。
“魏德剛,你給我等著,只要我一撤資,你什麼都沒有了!”
“哼,撤資又如何,我早就做好一切準備了。而且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你撤資就撤資!”
說完,魏德剛又將手中的半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