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東陵省黑白兩道吃得開的人,屈指可數。其中幾個經營著正當生意,幾乎不沾黑社會背景,唯一一個表面做著正當生意,暗地裡卻有著不乾淨的勾當的人,東陵省裡面除了柳長橋,沒有第二個。
腦裡跳出柳長橋這個人,申忠孝不敢下定論。
“申哥心裡應該有懷疑的人,正如你此刻猜測的人,我同樣懷疑柳長橋是幕後指使。”蘇哲只是說懷疑,因為他同樣沒敢下確定,畢竟當日他只是在一間房間看到那兩個大漢,沒見過柳長橋與他們走在一起。
“蘇哲,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你是怎麼懷疑到柳長橋的頭上?”如果幕後指使人是柳長橋,申忠孝就算再想立功,也不敢隨便亂來。
柳長橋的勢力可能無法遍佈整個東陵省,昆城這個地方卻是他的龍頭之地。全市大小官員與他關係非淺。申忠孝沒與柳長橋打過多少交道,見過幾次面,談不上有好感,但就算有厭惡,也不敢說出來。
“申哥,是不是柳長橋為幕後指使人,這個就要交給你調查。”蘇哲不想惹麻煩上身,這件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比較好。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跟你說一下,當日看到那兩個劫匪是在石河街那家賭場,那是柳長橋的地盤。兩個劫匪當時從一間房間走出來,我看到他們跟著賭場的人出去,這才懷疑到柳長橋的頭上。”
沒等申忠孝說話,蘇哲接著說,“銀行劫案被搶了多少錢,申哥應該心裡有數。至於一家分行為什麼在那一天有那麼多資金,你心裡更清楚不過。說不定這是一個線索,申哥可以暗中調查下柳長橋在銀行劫案發生前他是不是欠缺資金。”
如果一個人急於需要資金填補某個缺口,鋌而走險不是沒有可能。
申忠孝再次沉默,蘇哲知道他此刻心裡正在猶豫要不要暗中調查這事,還是讓這個訊息跟上面的人反應。如果反應給上面,日後就算破了案,哪怕將柳長橋緝捕歸案,功勞也不是他的。
到了他這個位置,如果想要往上升一小步,按平時有規律的上下班工作是不行的,必須要立了大功才能夠受到提拔。
“申哥你想一下,這件事情危險性高,對方是柳長橋不是普通人,必須要小心為上。”
反正關於劫匪的事情,訊息跟申忠孝說了,這個人情算賣給他,去不去把握這個就是看個人。
將申哥送回市區後,蘇哲讓去省城路上發生的事情耽擱了時間,取消去省城的計劃,與白蓮約好的時間改為明天。
本來想回去的,想了下蘇哲開車前往天平區。
那天見過唐雨與柳長橋見面,蘇哲心裡還是有點憤怒。打算去相信她,事實證明,信任這種事情,越是信任過大,背叛就越大。
馬小跳的事情對蘇哲影響很大,即使已經完全原諒她,林霸同樣接受了法律制裁。可是曾經跳進一個坑,差點丟了性命才爬上來,日後就會變得小心翼翼。
唐雨不知道蘇哲已經回到昆城,去湖東省時他說過最快要一個星期,遲的話要半個月。如今只是過了五天,蘇哲就站在她面前,讓她有點不驚愕。
站在門口發呆好一會,連忙讓蘇哲進來,從鞋架裡拿了一雙拖鞋讓他將鞋子換下來。
蘇哲見到唐雨化了淡妝,衣服穿得整齊,看樣子是想出去,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會突然過來。
不知道唐雨出去要見誰,妝化得並不濃,蘇哲本該不應該生氣的,想到她可能去見的人是柳長橋,心裡就不舒服。
臉上沒有任何笑容,沉聲說:“把妝洗掉,我說過我喜歡你素顏的模樣多點。”
唐雨在蘇哲進來就覺察到他的臉色不好看,生怕惹她不高興,一直小心翼翼。聽了他的話,怔一下,連忙跑去衛生間將妝洗掉。
從衛生間出來,唐雨見蘇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