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這個東西做什麼!”大鵬瞪著對方。 拿魯君跟著走過去,看到了瑪利亞老夫人拿的東西,是一塊刻著字母數字的牌子。說白了,就是軍隊裡為了以防士兵單獨犧牲後難以得知其生前的身份。每個士兵都佩戴有專門的牌子來記錄自己的身份。相當於士兵證。 “你不是我們的人了嗎?留著這個東西做什麼?”拿魯君質問。 “你管老子留著這東西做什麼?”大鵬氣急敗壞地說,“我留著做個惦記不行嗎?” “都當叛徒了還留著這個東西!”拿魯君說著要把這個軍牌扔到河裡。 瑪利亞見狀伸手攔住他:“不,這東西還有其它的。” “什麼?”拿魯君不明白地問。 “他們中了某人的催眠術。這東西,就是個可以引導他們在某個時候可以清醒過來的道具。”瑪利亞老夫人拿著軍牌在自己鼻子上聞著,“阿努聞到的,我也聞到了,是那個女人的氣息。” “哪個女人?”拿魯君這樣發問時,卻陡然都明白了什麼,吃驚的眼神直瞪著大鵬和劉小謙兩個,“這麼說,這兩人其實是成了溫雅的傀儡了嗎!” 林瀟瀟和米果的臉上同樣浮現出了抹震驚。 原來,大鵬和劉小謙之前之所以能表現到宛如真正的叛徒,甚至真的做出了他們原本肯定不願意做的事情,就因為他們兩人接受了溫雅皇女的催眠術迷失了自我。 可是,她姥姥溫雅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稍微一想,林瀟瀟立馬明白了。不用說,是她姥姥察覺到有人找了她老公的人打算幹壞事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到這兩個人商談著如何趁機打入到敵方內部去。 拿魯君驚恐了起來,指揮著底下的人吼道:“把這兩個人抓起來,在他們身上搜尋,他們兩人身上肯定裝有定位裝置和追蹤器。” “沒有用的。他們兩人哪怕身上裝了這個東西,只要進入我這個領域,一切訊號都會被遮蔽掉。”瑪利亞老夫人說。 拿魯君這才稍微緩了口氣。 劉小謙和大鵬卻此刻被四面八方計程車兵全圍住了,完全插翅難逃。兩人臉上登時流露出不妙的神態。 糟糕了,猴子,你說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都是你不好!那天怎麼逃的時候就把軍牌帶出來了。不是說好了嗎?軍牌留在誰誰誰手裡,要等到必要的時候再看。現在好了,全露出破綻了。 大鵬嘆口大氣:他身上什麼東西都可以丟,唯獨軍牌,作為軍人的印記,他不曾丟失過。 說起來確實是他的錯。 兩人能撐到這個時候已經很不錯了。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在進入這個地下通道後,訊號居然全部中斷了。他們也與外界失去了所有聯絡。 “既然,你們兩個不是叛徒而是間諜的話——”拿魯君的臉色變了變,“單寧這是——” “他出不來的了。”大鵬洋洋得意地衝著對方說,“就像阿J,也是故意放走的。” “你說什麼?” 本來按照軍事法庭,要把齊易弘正法了,獵狐本身也是有些顧及著齊家的想法所以遲遲沒有判齊易弘死刑。但就是怕齊易弘死心不改,非要置陸啟昂於死地。於是那個時候,他們和溫雅商量時,溫雅也是顧及到自己外孫女不可以沒有老公,所以,乾脆斬草除根。讓齊易弘出來再幹點壞事,這不就死掉了嗎? 聽到這個訊息,拿魯君腳底下晃了下。單寧絕對是個人才,他一直覺得,在上次交戰中,失去黑沙還不要緊,但是,失去單寧真的很受傷。 “我這就把你們兩個送去喂鯊魚!”拿魯君咆哮。 “等等!”瑪利亞攔住他,“留著他們兩個,總有用處。” 拿魯君冷靜了下來:“對了,他們肯定知道她在哪裡。” “哪怕他們兩個和穆麗一樣不說也沒有關係了。”瑪利亞老夫人臉上流露出個詭異的笑容,“你看他們兩個,身上是乾燥的。” 乾燥意味著,他們身上沾染的氣味不像穆麗被水沖刷掉。 “阿努,去,查查他們身上帶的氣味。” 劉小謙和大鵬臉色都變了,齊齊退著。阿努拿鼻子嗅著他們兩人身上的氣味分辨著。劉小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