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他們下榻的旅館。
朱金芳擔心歸擔心,卻也擔心剛到城裡水土不服的老公,一面叮囑小兒子要打電話給大兒子。
陸恩軒看著母親下山進了旅館,開啟了車裡的一套跟蹤裝置。他們之所以能來到這裡後很快找到林瀟瀟,都是得益於這套定位系統以及他哥哥之前安裝在林瀟瀟身上的跟蹤器。
跟蹤裝置顯示,林瀟瀟在他們走後早就離開了公司,坐車是前往這個地方?
“哥。”把車停在了醫院附近,陸恩軒對著耳洞裡的對講器道,“嫂子進了一家醫院。”
“我知道了。”
“哥知道?”陸恩軒挑起眉。
他猜,也猜的出來,能讓她急於下山的,不惜在他走之前還和她說會馬上回來都走了,只有一個人。
“既然哥都知道了,不知道哥知不知道一個姓李的。”
“怎麼?”陸啟昂的聲音陡然變得十分嚴峻。
“我和媽看見一個女的,說自己老公姓李,拽著嫂子打。要不是怕在嫂子面前暴露身份,我和媽早就——”陸恩軒突然一個停頓,是由於感覺到了對面吹來的那陣冷颼颼的寒氣。
完了!有人踢到他哥的鐵板了!
陸恩軒揚起嘴:“我想,無論是我和爸媽,或是嫂子,都是樂於見到哥接下來想做的事。”
“嗯!”
98。原來是傳說中的那個男人!
對面咔過於快速地掛了電話,陸恩軒一絲吃驚,接著想到什麼不由縮起嘴:莫非他哥已經料到,早殺到某個地方去了!
黑暗的看守所裡
被單獨關押的李逸樂聽見過來的腳步聲,他抬起那張始終不可一世的臉,對著開啟他牢房鐵門的獄警說:“是不是來帶我出去的?我都說了,你們把我關在這裡是自討苦吃,以我爸的勢力,絕對可以讓你們全部玩完!”
“出去吧。”
獄警的表情顯得相當冷漠,對於他的任何話始終無動於衷。
李逸樂走出了牢房,抬起自己手腕上的手銬:“還不快給我解開!”
獄警沒有動,只催促他快點走。
李逸樂一路繼續罵:“你們到現在都不知好歹,不知道犯了誰的太歲土上,好吧,等我出去了,把手銬給你們一個個戴上,你們知道怎麼死了。”
到了看守所門口,一個巍巍的影子,屹立在牆邊上。
李逸樂分明是感覺到那股不一般的氣息,回頭望了過去,由於燈光暗,他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面孔,卻隱約覺得哪兒熟悉,問:“是誰?”
對方不動。
“喂,本少爺問你話呢,你不說話,啞巴的?”
“永遠不要問我是誰。”
男性的聲音,彷彿從陰沉的地府裡發出來的一樣,散發出讓人顫抖不已的氣息。
李逸樂從頭到尾被冰凍住了一樣,動都不能動。
獄警走過來拉著他,要把他推上門口的一輛車。
這時候,李逸樂回過頭,臉上的表情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變化,嗓子裡都在打著哆嗦:“你們,是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剛才那人不是說了嗎?”
剛才那個人說了什麼?對,說了那句“永遠不要問我是誰“。這樣一句話,他李逸樂也只是聽過這樣一個傳說,說有這麼一個可怕的男人,誰惹到誰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八輩子都別想逃離了。
被推上車的李逸樂一頭栽倒,或許到此時此刻他都想不明白,他是什麼時候惹上了這個傳說中的男人!究竟是什麼時候?
李家接到法院判決書,其中一條寫著,立即執行。
回到家請大夫看病的李太太,見到這張法院傳單,當場全身抽搐暈了過去,再也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