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人唾罵欠打。別人要承擔的責任她一概甩開,算什麼東西。”
這些話猶如針,針針插在了劉亞草的心頭上。不得不承認,溫雅罵她很難聽,卻同時也罵到了痛處。
她是當了甩手掌櫃,把責任一個勁地丟給了自己的哥哥,準備自己一人逍遙法外。對此,她哥哥也好,爸爸媽媽也好,都放任她隨心所欲的,可以說是寵她到了極致而令她任性。
“別說了!”冷騏翎驟然一聲大聲,站起來青著臉打斷了老婆的話,“再怎麼說,她還生著病。”
“生病怎麼了?當年我也重病,從來沒有想過把責任丟下。”
“你敢說你沒有嗎?為什麼把皇位讓給你妹妹?”
“我本來是把皇位讓給我弟弟的。我弟弟一心想當皇帝,我做姐姐的怎麼能不滿足他的願望。”
“後來呢?”
“後來我妹妹找到我攤牌,說是我害死了我弟弟該做補償。我就說那好,把皇位給你這樣。這麼多年來,她一個勁兒地指責我甩包袱,我呢,背了這個黑鍋直到她死去。你不想想如果她不是心裡喜歡當女王,她怎麼可能任我給她催眠直到她死!”
有關催眠的很多核心機密,冷騏翎是不懂的,現在突然聽老婆這樣一道出,傻了眼。確實,每個人都認為他老婆自私自利,可能是全世界最壞的女人之一,他偶爾也覺得自己老婆有些不近人情。結果原來是這樣的嗎?
冷騏翎有點愣,站在了原地沒有動。
忽然從這個地下室上方傳來的一道聲音,讓剛才談話的三個人同時驚嚇到。
“她說這話你就信?當然,她是你太太,你不信她信誰?”
這是她爸爸的聲音!劉亞草站了起來。只看見幾個身影從他們剛才走下來的臺階上出現。手持手電筒照著路的西門雲霆邊看四周邊吃驚:“這裡真的猶如一個迷宮,到處藏著秘密。”
“發現了呢。”溫雅對於他們幾個人的出現冷冷淡淡地表態。
劉亞草緊張地揪指尖:她爸爸和西門叔叔的耳朵眼睛,她果然是騙不過去的。
“誰先發現的?”溫雅問他們幾個。
西門雲霆挑下眉不說話。陸啟昂面無顏色。於東海拿手帕捂著鼻子,掩蓋地下一股潮溼味。朱傑明出人意料是走在他們三個後面,亮相時那雙眼睛一下子射到了劉亞草身上。
劉亞草登時知道是誰先發現她的了。不是她爸爸,不是西門雲霆,是一早都知道她有可能跑到這裡來的她的老公。在這裡守株待兔等著她自投羅網。
“怎麼,是你發現的嗎?”溫雅一樣是這麼想的,剛才外面幾個人的對話其實已經爆出了朱傑明來這裡的真實目的。
專門上這裡來抓自己的老婆,溫雅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直嘆:“朱大人,你真是變得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感謝您的誇獎。”朱傑明不鹹不淡地應著。
剛好,他的假髮都沒有摘掉,豈不是誇他易容很成功。
溫雅看著他們幾個:“你們現在想怎樣,逼著她就範嗎?她是你們的女兒和老婆,這樣你們都能做的出來。還是說目標不是她,是我這個老太婆。”
冷騏翎聽到後面那句話一個緊張,打斷道:“你不要再亂說話了。”
“你也緊張?”溫雅轉頭看向自己的老公。
冷騏翎只知道,陸啟昂不是冷家人,說起來還算是冷家的死對頭。陸啟昂也好,朱傑明也好,西門雲霆算在內,哪個都不可能看在冷家的面子上做事。至於溫雅的皇室成員身份,說白了吧,D國皇室只能說為這些人大局中的一顆棋子這樣。
在冷騏翎冒出滿頭冷汗的時候,對面陸啟昂的聲音發了出來:“你走火入魔了。”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