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靈兒一行人被酈城城主孫澤康領著住進了真正的驛站,雖然他原本是讓住進城主的家中的,但是宗政熠拒豔了。
從外表來看,孫澤康是一個敦厚老實的男人,怎麼也不會讓人將他往壞的方面去想。但是喬靈兒也深知,人不可貌相這句話,先前已經有了一個典型的範例:石錦垣。
在孫澤康這裡,他臉上的敦厚有些僵硬,或許說,他的眼中所富有的精光似乎有些空洞。
這樣子代表了什麼喬靈兒已經很清楚,但是卻無法真正肯定究竟是一種什麼東西,跟當初五公主赫連飛靜不知道又是不是同一種情況。
將宗政熠一行人安定好之後,孫澤康就很僵硬的拖著身子離開了,面上的表情也幾乎是僵硬的。
“公子,有問題。”待人都走後,宗政熠幾個心腹還有喬靈兒身邊的嵐風幾個人留在了房裡,青葉很是肯定的說道。
“跟五公主所中的蠱一樣嗎?”喬靈兒問道。
追命搖頭道:“那個小公主是中的蠱,但是這個人是被人控制了,應該是一種巫術。”
“巫術?”喬靈兒聽著這個算不上是陌生的詞,但是卻真是有些好奇。
宗政熠拾她解釋道:“巫術一些偏遠的族所富含的一種本領,能夠透過咒語控制住人的思想精神。當然,這也只是其中的一種。”
聽宗政熠這樣一說,喬靈兒想到了類似於催眠術的東西,也是透過一種心理的催眠而讓人強行記住,控制著人的精神思想。除非是下催眠的人才能夠解開催眠,否則就會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陷入了一室的沉默之中,眾人都對這個巫術無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
最後是青葉打破了這份沉默,而他說話的原因並不是出於他自己,而是因為看到了旁邊的嵐風。
“你怎麼了?”青葉看嵐風臉色有些蒼白,不由有些擔心。
被青葉這麼一問,喬靈兒也將視線移到了嵐風的身上,看到她那蒼白的臉不由皺眉擔心道:“嵐風,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嵐風抬起頭,搖了搖頭,緩緩地道:“小姐,那人並不是中了巫術,而是幻術。”
“幻術?”青葉,月影以及追命齊齊出聲,滿臉的詫異。
“對,是幻術。”嵐風肯定的道,“而且,是邪醫所建立的幻術!”
“邪醫?雲中月?”喬靈兒乍聽這個名字先是一愣,隨即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嵐風,難道你的意思是,在這背後操縱的人,其實是他?”
“雲中月雖被稱為邪醫,但是他應該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追命冷聲道,語氣中也難得的有了非比尋常的嚴肅。
“可是,即使是二少爺,也不會邪醫的幻術。”嵐風在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道,眼中的擔憂越發深刻了起來。
此語一出,宗政熠也機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但是還是說道:“嵐風,你很確定是只有邪醫才能夠掌控的幻術是嗎?”
嵐風愣了一下才點頭,“確定。”
“熠,你覺得是他?”喬靈兒不由問道。
宗政熠搖了搖頭,“不一定會是邪醫,但是我想,能夠運用如此精湛且由邪醫建立的幻術之人,跟他脫離不了干係。”
“難道要把邪醫找來問問嗎?他人在醫谷,距離這是十萬八幹裡,而且,要是被那個用幻術操縱了那麼多人的暮後之人知道我們的動靜,也許我們已經先跟閻王報到了!”追命冷哼的道,雖然不乏惡趣味的嫌疑,但是卻也能夠從他話中聽出其中的嚴肅。
其他人當然也能夠聽出追命話中的意思,能夠用雲中月的幻術,說明那個人跟他關係並不簡單。嵐風對此知道的並不清楚,所以也無法判斷出那人究竟是誰。
當日孫澤康將那些被進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