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著搖椅上已經睡過去的人,感嘆道。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怎麼會放心的暈過去。
“老大,你能給他看看嗎”豐愷問。
“看,自然是要看的。”司馬幽月說,“我還想收了他呢”
“可是月月剛才不是說不給他醫治嗎”小七也跑過來。
“剛才他不是清醒著嗎”司馬幽月說,“這麼傲嬌的一個人,貼上去他肯定不樂意。不如磨一磨。”
“那現在怎麼又要醫治了”
“現在不是昏迷了嗎”司馬幽月拍拍史辰的肩膀,史辰立即起身給她讓座。
司馬幽月坐好,拉過他的手,說:“沒想到這手還聽好看的。”
“月月你調戲人家”小七說。
“我這是對美好事物的誇讚。”司馬幽月撫上他的手腕,給他檢查身體。
“月月,怎麼樣還能救活不”小七問。
如果救不活,那就不要白費力氣了。
“情況有點複雜。”司馬幽月說,“今晚時間不夠,後面再好好檢查一下。”
說完,她拿出銀針,在他胸口紮了兩下,昏睡的人便幽幽轉醒。
“暫時不會睡過去了。回頭記得讓他給我診金,很貴的。”司馬幽月收回針,對史辰他們說。
“我睡了多久”畢生問。
“幾分鐘。”
“我”
喧鬧的下面突然傳來一陣叫好聲,預示著今晚的血場擂臺開始了。
“開始了”司馬幽月將銀針放回去,和小七來到窗戶邊觀看。
她今天是來踩點的,沒有下去的打算。
“這擂臺上有禁制,上去後會壓低人的實力。”司馬幽月看了一下那些人臺上臺下的情況,說道。
“這裡一直都有禁制。”史辰說,“而且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它會讓人靈力實力下降,身體強度增加。所以在這上面,很多人都是直接用身體攻擊。”
“不用身體攻擊,怎麼能流很多血呢”司馬幽月幽幽的說。
“什麼”小七問。
“沒什麼。繼續看吧。”司馬幽月說。
“啊”
擂臺上的一人對方砍斷了手,血流不止,鮮血直接灑在擂臺上,被擂臺吸收了進去,只留下紅色的印記。
那人斷了一直手臂,並沒有向對方認輸,拿出止血的丹藥吃下,另一隻手揮著刀朝對方砍了過去。
也許是因為失去手臂的刺激,也許是見血後的瘋狂,這人雙眼猩紅,有些發狂,動作比剛才要兇猛地多。
“這戰鬥力瞬間爆發啊”小七咋舌。
“戰鬥力嗎”司馬幽月蹙眉,為什麼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的
因為發狂,他的攻擊力提升不少,對方被他連砍了幾刀,也流了不少血。
然後,對方也瘋狂了。
不過是半個多小時,這場戰鬥就結束了,而雙方誰也沒有贏了誰,全都倒在了血泊裡,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血場一旁的裁判敲了一下旁邊的鐘,幾個人上來,將這兩人拉走了。鮮血順著他們的身體流了畫出兩道痕跡。
“像這種的,算誰贏”
“沒有勝負。”豐愷說,“血場會給他們一人一顆丹藥,抱住他們的命。”
“那他們以後怎麼辦”
“好了以後,繼續來打擂臺。”
“繼續”
“這就是這裡人的生活。沒有明天,只求一晚上的刺激。寧願花時間來養傷,也不願意在渾渾噩噩中渡過日子。”史辰說,“就是因為受不了這種生活,我們當初才會離開這裡的。”
司馬幽月有些明白他們的想法。在這裡,即便是修煉,實力也不會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