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很棒。
至少留住了快樂,不再為逝去的昨天悲哀。這就是生活吧。
貓兒踏春有感,寫於溫暖之夜
2006.3.26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我眼中的世界
我眼中的世界
——如果我是旁觀者,那我就學會傾聽這個世界的聲音。
最後的告別
“嗚——”
一聲鳴笛。伴隨著節奏感強烈的轟鳴聲,它再次出發。也是最後一次。
內蒙古,大板機村段。蒸汽機車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片領土。
也許,我更喜歡叫它火車。在兒提時代,每當那熟悉的汽笛聲臨近時,我會爬上幼兒園的至高點——鐵製滑梯上,儘可能的望向遠方,用濃濃的奶音大聲喊著:“火車——,火車——”
是呵,也許每個人都應有一段與火車的故事。那種力量,那種速度,那火紅與純黑的絕配,正如煤的燃燒讓我們的血脈怦張,推動我們向迷茫的未來進發。
我長大了,火車也遠了。我永遠只能遙遠的觀望。
而在內蒙,一個男人,他的成人禮在真正的火車上度過。他手中的煤鏟陪伴他走過三十年的光陰。通紅的爐膛燃燒了他的生命,繚繞的蒸汽薰染了他的白髮。他和火車共同見證了彼此的衰老。
一個時代的結束,有時候就是那樣的悄無聲息。
“抽個空吧,我要和它照張相。以後見不到它,心裡會感覺缺了點東西。我對它太過熟悉了。”
即使有那麼多發燒友冒著零下二十度的寒冷,扛個帳篷守候於沿線,為它留住每一刻。但一個時代,仍然在遠去。
是的,我們懷舊,是為了看清來路。
希望還有人記得真正的火車,記得火車與男人的故事,記得那火紅的輪子和向後翻滾的白雲,記得讓你震撼的轟隆聲響,記得它的真名和所代表的整個時代——蒸汽機車。
再見,人類的青年時代——Steam age!
圍牆內的天空
——貓兒探民工子弟學校有感
到了。
小小的鐵門,狗兒在狂吠。
仍是嬉鬧的孩子。黑黑的小手玩著任何可以玩的東西。笑著,眯起黑黑的眼。依舊只是孩子呵!
鈴,響了。震耳欲聾的兒歌聲響,讀書琅琅。有時候,內容是什麼並不重要,只是驚詫於在孩子們拼命喊出來的嘈雜聲中,老師的鎮定自若:難!
找個角落坐下,清秀的小女孩。小小的字,細膩的情感,變成樸實的文字,訴說朋友離別的那一天。原來,在她小小的心中,已經播下友情的種子,也有了小小的夢想。而這個夢想,和我走過的路一樣,唸書。
實在沒有東西送給她。有的,只是幾本本子。“她會把我忘記的。”我對自己說。但仍固執地在如潮水般遞過來的白紙上寫下我的祝福。雖然只是個遊戲,我知道,但至少會是種子,我也知道……
實在不忍告訴他們的未來,太過殘酷。只是微笑,對那些熟睡中的孩子所露出來的甜甜的酒窩;對擁擠在又小又暗又汙濁的教室裡的51位小夥伴;對旗杆旁沙堆上幾隻又破又髒的滿是取水汙漬的取水小碗;對操場上(剛才一個小女孩在不停地掃地,但永遠也掃不乾淨)覓食的麻雀(門可羅雀的蒼涼);和那些幾經絕望如西荊�K拱愕睦鮮υ誆腥鋇暮詘逕閒聰潞河鍥匆簦骸跋M�薄H歡�鄭�詞切⌒〉模�惺�摹D歉鑫⑿�錚�恢�問保�辛絲嗌��
“老師,老師……”
“不要叫我老師,叫我姐姐。”自己雖然不是孩子,但千斤的重擔,實在無法挑起。對於極度匱乏的物質,外面的世界畢竟要多彩的多。不願在這裡老掉那顆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