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還有顧恩華,韓少,慕少,以及一些老總,股東,商業大亨。
而此刻,給風冿揚敬酒的是這裡面一位莊少,都是些中等偏上的富商家庭,算不上太豪華,就喜歡跟著這些人混沾沾別人的名氣。
包廂裡響動這震耳欲聾的聲音,那繁複的燈光,璀璨的燈光,在整個偌大的包廂裡轉轉停停,歡聲笑語,歌舞昇平,杯盞交錯的聲音在整個包廂裡嚀叮作響,整個包廂裡都是一片歡笑,熱鬧,而且酒氣瀰漫的世界。
風冿揚穿著一身休閒的黑色西裝,臉上始終帶著一抹優雅自信的淺笑,在這些大小的身份不等的人中游刃有餘。
一場歡聚結束,依然是自己開著自己的車回家。
其實,風冿揚根本不是很喜歡在這種氛圍裡鬧到這麼晚,以前不同,以前沒有家室,隨便的跟朋友一起玩,但是,現在有了寶寶。心裡總是還覺得自己是個爸爸,要有個做爸爸的樣。
不能給女兒塑立壞榜樣,至於冉依顏,那就算了,冉依顏,那個死女人,他是知道,骨子裡有一種惡作劇能比他更壞,玩的更過火,只要他縱容她,她就能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給他整出來,留下一堆的爛攤子讓他來收拾。
其實,一直對冉依顏的看法,雖然看外表很柔弱,大多時候的確很柔弱,只要他想修理她,他就可以把她往死角,或者死路上逼,只要把她逼的沒有退路,她就會乖乖屈服。
其實,這並不是對付她的最好的辦法,卻是唯一最管用的辦法,那女人看似柔弱,其實骨子裡倔強,叛逆,不討乖的很。
其實說她不討乖吧,每次踩著了痛楚讓她不能翻身的時候,她倒也轉變的飛快,態度一下子變良好,但是他不會給她這種改好後的機會。該修理的時候,照常修理。
其實,放著冉依顏這樣的女人在身邊,就是給自己埋了一顆不定時炸彈。
她不乖,然後他就會一直逼她,逼的她難受,她就會想辦法回擊他。
其實,他覺得家裡的小寶貝,那認乖的態度,倒是全遺傳了她媽,靈機,狡猾,一般能快速準確的找到脫身的辦法,讓自己不受傷害的辦法,那裡對自己有利就立馬朝那邊倒。
呵呵,小傢伙才八個多月,倒把她媽那套取巧賣乖給學的通透。
每次他生氣了,立馬就會偏向媽媽,媽媽一般是不會跟她生氣的。
所以,冉依顏的性格,有些起伏不定,從開始到現在,風冿揚都沒有全然將她的爆發點找到,但是,他總覺得這女人一定會哪一天給他一個重磅的深水炸彈。
所以,每次想到她的壞,他就想不停的折磨她,讓她屈服,但是這女人每次屈服了,卻加重了他內心的不安感覺。
她的屈服是隱忍,忍到一定的程度就會爆發。
而到目前為止,他欺負她的次數他自己都算不清了。
他喜歡欺負她,喜歡每次看她在他身下因為劇烈的床事受不了而哀哀求她的模樣,而每一次,她的哀求,總是激起他內心的邪惡**,他就恨不得將她佔有的更徹底。
那小東西,應該早就恨的他牙根癢癢了吧,但是沒有辦法,尤其是孩子被困在身邊,現在他逼著她為他生了孩子,他知道冉依顏是一向護親人護的像命,所以,只要有一個孩子,要束縛她就更容易。
他毫不猶豫的逼她為他生下了孩子。
總之,佔有著她,總是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和成就感
風冿揚開著車,一路疾馳在平坦的馬路上,到達別墅整個大廳的燈都滅了一半,一些傭人都休息了。
將車停好
進門,拖鞋,換鞋,劉媽從裡面大廳出來。
“少爺,吃晚飯了麼——”
他回答了‘吃過了’,然後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