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採不到,就央求老子幫她採,所以老子就幫她採了!”不過是採了一藍花送給春桃的娘,這女人幹麼這樣斤斤計較?
“什麼?春桃說那花是她娘要的?”
“是啊!”
芷凌想不到自己會被春桃騙,不禁氣惱自己太傻,居然會相信春桃的片面之詞,假如他沒追來,她豈不是要抱憾終生?
想到自己被嫉火衝昏了頭,竟蠻橫地用手指戳他,還踩他捏他,就覺得很對不起他,她心疼地揉揉他的腰際,不好意思讓他知道,她被春桃騙了。
翟虎子不曉得她為何突然改變態度,不過他很喜歡她已柔軟的小手揉撫他的腰際就是。“女人,你還沒告訴老子,你為何一句話都不說,就離開村子?”
他嫉妒地看著不遠處正和翟雙雙情話綿綿的嚴釋策,哼!儘管姓嚴的很是想不再覬覦他的女人,可是他看姓嚴的仍然覺得很礙眼。
“我有婚約在身,福報村始終不是我的家,我能不離開嗎?”打死她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笨的上了春桃的當。
“誰說福報村不是你的家?別忘了你自願當彩虹的娘,還硬逼老子當彩虹的爹,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你這個當孃的沒心沒肝撇下孩子跟丈夫成何體統?”換他狠狠教訓她。
明明他和彩虹是那樣需要她,她卻說走就走,實在是太沒良心了。
“那是彩虹病了,哭著找爹孃,我才會……”
他雙臂盤胸,挑了挑眉。“做人要說話算話,連孩子都騙,你豈不是比老子這個土匪還壞?”
“那你呢?你還沒說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被他將了一軍,讓她嘟起粉唇,逼問他的真心。
“老子來追逃妻。”他一點也不害臊,且是刻意放大音量,要讓所有人都聽清楚。她心裡有些高興,卻又有點悶悶的,他們之間還缺少了最重要的三個字,她怏怏不樂地別過臉。“我又不是你的妻子。”
他眉心攢緊,以拇指和食指板正她的臉,直視著對她的眼道:“老子說了,不許你賴賬,要知道為了追你,老子一路快馬加鞭趕得半死,你卻不肯認賬,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的是你,你又沒說我對你有何意義,我為何要認賬?”可惡!他為何不爽快的說出那三個字?
“你這女人平時不是很聰明嗎?怎麼會不知道你對老子而言比性命還要重要?”怪了,他都表現得那樣明顯,她怎麼會笨得看不出來?看來她的腦子才是裝飾用的。
“你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快說啊!快說啊!她等得焦躁不安,很想幹脆替他說出那世間最美麗的三個字來。
“老子怎麼會沒說?老子三不五時就跟你說,你是老子的,老子永遠都不會放手不是嗎?”這女人是不是太遲鈍了?
她氣得拍開他那雙鉗制住下巴的手。“那不算!”
“你究竟要老子怎麼說才肯認賬?”他快被逼瘋了,她就乾脆痛快說出來不是很好嗎?不用他想破頭猜了老半天,仍然想不出她到底要什麼。
算了,她投降,她委屈的眯著他,嘟著嘴小聲說:“你不說我愛你,要我如何認賬?”
他萬般憐惜地輕捧著她的小臉,低著她的額輕喃:“傻瓜,老子當然愛你啊!如果不愛你,老子何必眼巴巴追過來?如果不愛你,老子又怎麼會嫉妒姓嚴的嫉妒到快發狂?”
總算讓她等到了!芷凌開心地伸出藕臂勾著他的頸項,曾經忐忑不安的心,因他的話兒服服帖帖,心頭像有成千上萬只蝴蝶正翩翩振翅。“我也愛你,傻瓜。”
能獲得她的愛,遠比搶了一堆金銀珠寶更教他興高采烈,他的聲音因喜悅顯沙啞。“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她笑吟吟輕合上眼,踮起腳尖,獻上紅唇。
翟虎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