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謝兄手中迷夢酒無數,正想討要一瓶。”狂彪邵傑笑道。
三人便飛落在一家酒樓上。
隨便要了一些美味佳餚,謝傲宇拿出迷夢酒,給兩人一人一瓶,燕玲舞一口氣灌下一半,很男人的用衣袖擦去嘴角的酒漬,咂咂嘴,道:“味道還不錯。”伸出手,“你就給我一瓶?”
謝傲宇又拿出四瓶。
燕玲舞動作夠快,一下子搶去三瓶,狂彪邵傑則拿去一瓶,他也是讚歎道:“好酒啊,不但酒好,還能療傷去解毒。”
“邵兄覺得眼下鐵戰城的局勢如何?”謝傲宇問道。
此時服務員已經將他們點的菜都給端上來,他們邊吃邊談,倒是燕玲舞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她只是聽,並沒有插嘴,雖然她的聰明才智,很清楚兩人此次交流的目的,卻仍舊沒有興趣過問,對她而言,修煉才是主要的。
“波瀾詭譎。”邵傑一句道破其中的奧妙。
“是啊,邵兄覺得我們該怎麼做?”謝傲宇繼續問道。
邵傑沉吟道:“八少已去其二,剩下的二少,向來的行動詭秘,甚至從沒有聽說過他們與什麼人交戰過,其性格與狂鷹張雲龍極其相像,所以我判斷,僅剩的二少很可能是狂鷹張雲龍的人,且二少實力很可能不低於我們。”
謝傲宇聞言,點點頭。
他來鐵戰城才一個多月,遠不如在鐵戰城五六年之久的狂彪邵傑知道的多,這些判斷,他還無法根據所知道的一些東西來判斷。
“如此就使得狂鷹實力應該非常強,狂狼和狂熊聯手,他們可以召喚各自家族的青年高手前來,實力只會更加龐大,雖說這樣會讓他們放下心中的那份驕傲,顏面無光,卻是勢在必行的,剩下的就是你我了。”邵傑看向謝傲宇。
兩人四目相對。
謝傲宇笑了,他拿起迷夢酒,“幹!”
“幹!”
邵傑也笑了。
兩人乾杯,謝傲宇看向還在大吃特吃的燕玲舞,鬱悶的道:“燕大姐,別再吃了,小心身材走樣。”
“我向來如此,從未走樣過。”燕玲舞毫無淑女形象,吃得滿嘴流油,抓過一瓶迷夢酒,與兩人碰杯,“幹!”說完,自顧自得一口氣灌下迷夢酒。
兩個大男人倒是被他顯的很不男人了。
他們也飲下了迷夢酒。
誰也沒有提出結盟,甚至沒提這個茬,他們卻已經結盟了,彼此心知肚明,且局勢也逼迫的他們如此,更何況他們還有共同的敵人。
“謝兄可知我為何與狂狼如此恩怨糾葛的嗎?”邵傑臉上流露出一抹苦澀,“這些事情壓抑在我心中已經三年了。”
謝傲宇道:“我想我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他自然看得出來,邵傑如此做法,一是讓他相信,與狂狼是有仇的,不必擔心他會做出背叛結盟的事情,二來也是邵傑心中壓抑的太久了,始終沒有人可以傾訴帶來的痛苦。
“我來自新羅帝國一個二級城市的家族,我的家族在那裡可以說最大的家族之一,可是與新羅帝國斯洛家族、羅德家族相比,卻仍舊差的遠,而斯洛家族這樣的帝國大家族在擁有著將近五千年曆史的上古大家族嚴家面前又是不值一提的,你應該能夠想象的出來,如果嚴家有人看中我們家族的女人會是什麼情況。”邵傑虎目中泛起一抹淚光,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卻是未到傷心時。
“就在六年前,嚴哲聲不知何時去了我的家族,竟然看中了我的姐姐,你不知道,我們家族雖小,也是矛盾很多,權力傾軋的厲害,我父母早亡,根本沒人將我和姐姐當做家族中人,我是姐姐養大的,而嚴哲聲這個混蛋看中了姐姐,家族中的那些人渣為了巴結嚴家,毫不猶豫的將我姐姐當做禮物送給了嚴哲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