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終於在別墅門前停下了。
一停下,風冿揚鬆開了她,下了車,而冉依顏在後面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亂的衣物,接著,也下了車,盯著走在前面的寬大的背影,鬆了一口氣,終於放開她了——
可是,一回到別墅,才進了二樓的房間,冉依顏正準備換房間裡的拖鞋,然而,她才將鞋子脫下,旁邊突然一道大力過來,將她攔腰抱起,然後慌亂之中的冉依顏只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然後整個身體就被重重的砸在床單上。
不,慌忙之中她翻了個身,才看見身上突然就壓上來的男人,壓著她的力道好大,還帶著一身濃濃的酒氣——
“不——”驚慌之中,黑暗裡,從來未有的恐懼,她就那樣哭出來,他到底又想怎麼樣,又想怎麼樣。
黑暗中,男人開始用力扒她的衣物,大掌帶著灼熱的**,從上到下。
“不。不…”在寬大的床上不停的掙扎的冉依顏,已經知道他又想強行的侵犯她,無助的眼淚唰唰從眼角落下,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為什麼就是這樣不放過她。
“你說過,你最疼我。你說過。你會寵我……”她死死抓著上身的衣物不肯放,眉蹙的死緊,邊哭而嘴裡在泣喊。
“來。乖。給我。給我。讓我好好疼你…。”那狂湧的**,炙熱的大掌在酒精的驅使下一發不可收拾,完全沒有顧及她話語的男人,一把從她身上抓下來,衣物被撕碎,凌亂的一片一片,翩翩落下床邊。
“你說過給我生孩子,現在,我要你給我生——”
那語無倫次的激情,女人的身體,就是引發催情的毒藥。
“啊——”
無盡的**,無休止的沉淪,女人如同海上暴風雨裡的一葉扁舟,在激情的風浪裡,緊緊的掙脫不開。
女人緊緊的咬住唇,那手指死死的抓住床單,那絕望的無力的掙扎,眼淚卻氾濫不止,心裡滿滿的都是冰冷的絕望,為什麼要如此的對她,為什麼!她到底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子對她——
那死死咬住的唇幾乎要滲出血絲來——
*
今天,是星期六,風冿揚之前就跟她說過今天要一起出海去遊輪上面玩,要她一早的安排好時間,所以,她也就抽了空前來。
就那晚之後,風冿揚的獸性並沒有減少,而是幾乎與日倍增,他恣意的折騰著她,比過去更加的隨性隨意,而她的軟肋被他捏在手裡,她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反抗他,前車之鑑,她知道,如果要擺脫目前的困境,不讓自己受制於人的根本的辦法就是把自己的軟肋徹底的摘除。
前幾天她在辦公室找到樸軒,讓他幫忙幫她辦一件事,而這麼多天,她也一直在為這件事忙碌。
而,今天,他們已經約好,要出海去遊玩——
湛江的港口人滿為患,每天從這裡出海的人來來往往,一大早,風冿揚開著車來到碼頭口岸。
舉行的郵輪裝箱過後緩緩的推進海水裡,巨大的鳴笛的聲音劃破整個早上的人聲喧囂,來來去去的客船停泊,啟航,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這裡的人跟市區的人差不多一樣多,車停在路邊,風冿揚先下了車,然後合上車門,摘了墨鏡,一眼望去的天空和碧水,那湛藍色的海水中間有一座小山,如此像一條藍色的練,彎彎曲曲,籠罩在晨光之中,下面是大片的碼頭,碼頭的工人在集中地搬運貨物,上上下下,很亂但是也很有朝氣。
他們出行的那輛白色的豪華遊輪就停靠在岸邊,上面插滿了白色的氣球,冉依顏下了車,她穿著一身素白的長裙,頭髮從中心的一處高貴的盤起,優美的頸上一串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鍊,腳上是一雙十厘米左右的高跟鞋,
她一下來,也摘掉了墨鏡,那張素白的漂亮的臉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