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事兒,話還得分兩頭說,自己陪個錯,是自己低調,並不是自己哪裡真錯了。
也不用誰開口,郝猛先招呼人:“來,上菜吧!”
今天自己做東,郝猛不能讓客人拿主意。
唐軍和阮玉玲都在看著郝猛,以兩人的精明,自然不難看出郝猛的意思來,相互看了眼,都笑了。
唐軍笑著嘟囔了句:“有點意思!”
熊八哥那邊,早就把酒菜準備好了,所以上菜的速度很快,沒用兩分鐘的功夫,酒菜擺滿了桌,酒是陳釀花雕,菜是葷素雜配,在“忘憂鄉”向來講究,上什麼吃什麼,沒得挑!
“人都來了,菜也齊全了,把酒滿上吧!”唐軍似笑非笑的盯著郝猛,開口道。
郝猛也笑了,酒是好酒,盛酒的容器是海碗,並不是杯子。
“玉玲姐,您是喝酒還是喝茶?”郝猛先給唐軍倒的酒,然後瞧著阮玉玲笑著問。至於黃鸝,不用問,自然是喝酒,而且在關係上,在郝猛心裡,她都算的上是“家裡”人了。
“嚐嚐你的酒吧!”阮玉玲含笑著說。
郝猛也沒攔著,只是邊倒酒,邊說了句:“這酒可烈性,後勁蠻大的,不過醉了以後不折騰!”
“哪得酒喝多了,都折騰!”阮玉玲笑著回了句。
話裡有話,郝猛品的出來,從打進門,他也看出來了,人家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給黃鸝倒完酒以後,郝猛最後才給自己倒滿了。
坐下以後,笑著說:“我這人呢,實惠,爽快,喜歡直來直去的,別的咱先不說,這第一碗酒呢,先敬兩位哥哥姐姐,我呢年輕氣盛,很多時候都不會來事,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三哥,玉玲姐多多包含著。”
也不等對方說話,郝猛仰頭把酒乾了。
拿過酒罈子來,給自己倒了第二碗,也沒催促對面坐著的兩人喝,端起來,笑著又道:“這第二碗酒呢,我敬鸝姐,對於鸝姐其實我心裡感激著呢,啥也不說了,話都在嘴裡呢!”
仰頭把這第二碗酒給喝了,不過喝酒的時候,心裡卻在嘀咕著,鸝姐是睡著真爽。
這一碗酒,差不多就有三四兩,郝猛連著喝了兩碗,臉上也有點泛紅,又拿過酒罈子來,給自己倒了第三碗。
呵呵笑著道:“兄弟相逢三碗酒,兄弟論道兩杯茶,這第三碗我也沒啥詞了,就為了這‘兄弟相逢’,乾了這碗吧!”
仰頭,第三碗幹了。
唐軍和阮玉玲那邊還什麼話都沒開口呢,郝猛已經先喝了三碗酒了。論量算,這都有一斤多了!
“好,算是個性情中人,當哥哥的喜歡,這碗酒我喝了!”唐軍笑著,端起碗來,仰頭把碗裡的酒喝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郝猛喝三碗,他才喝一碗,人家拿著架呢,壓根就沒把自己跟他放到一個層次上!
阮玉玲含笑著,只喝了一小口,她是女人,有這方面的特權。到是黃鸝,非常給力,仰頭就把碗裡的酒乾了,伸手拿酒罈子,又要給自己倒,郝猛喝了三碗,她也準備喝三碗。
郝猛伸手把她攔住了,苦笑著說:“鸝姐,你慢著點,這酒勁大!”
黃鸝撩眼皮子看了他眼,哼著說:“怎麼,瞧不起我的酒量啊?”
“那到不是!”郝猛幹笑著道:“知道鸝姐海量,可這酒老貴了,一罈子上萬,照你這麼喝,回頭非得把我扣著了抵賬不可!”
誰都聽得出來,他這是給對方找臺階下呢!
“來,嚐嚐著忘憂鄉的肉,在石城這裡是一絕!”郝猛笑著招呼唐軍和阮玉玲二人!
唐軍笑著道:“就是好酒,肉也是好肉,可這盤子肉,總不能都叫一個人吃了不是。”
郝猛抬頭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