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抱著個人。不管再怎麼眨眼,看見的盡是古銅色的肌膚,而她根本不敢抬頭往上瞧,她害怕看見那張臉。
這不是駝鳥心態是什麼?都抱著人家睡過了,不看他的臉孔也不能抹丟這一切。
薛紫兒慢慢抽回了手,以烏龜般的速度爬離那副壯碩的軀體,一邊納悶地思索著。
她真是個搞不清狀況的怪女人,明明最討厭、最懼怕男人的不是嗎?為什麼還能在他懷裡睡的這麼熟?
想起這個薛紫兒又開始反胃,她捂著嘴要下床﹐卻被人一把拉住而跌回床上。
“你吐啊,真敢吐出來我就掐死你。”說話的自然是“臨時看護”長岡皇子,他以手撐著頭冷眼看她,下壓的唇線充分表達出他的不悅。
嘆?他氣什麼?佔便宜的不是他嗎?
“你……你不要臉,居然擅自爬上女孩子的床。”薛紫兒決定先聲奪人,說著並使勁抽回自己的手。
“我不要臉?”長岡皇子挑起了眉。“昨晚不知道是誰直嚷著冷死了,哭著非要人抱抱不可。”
薛紫兒聞言一驚,那幼年時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