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預想的回應,那張帥氣的臉龐竟是沒有一點變化。
“阿澤,這一點都不好笑。”
☆、新的開始
下午的時光實在是令人睏意滿滿,我們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我的眼皮忍不住耷拉下來,電視機裡的聲音也漸漸遠去,那唱的戲曲咿咿呀呀的正好成了催眠曲。坐在一旁的顧琛看得很認真,我靠在他肩上都沒有半點反應,不一會我就陷入沉睡。
“阿澤,杜月笙好可憐。”顧琛的這一句將我從睡夢中喚醒,杜月笙?
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正前方的電視機依舊放映著,字幕自上而下一行行飄去……
“啊?顧琛,你怎麼哭了?”顧琛微紅的眼睛離我不足十厘米,那血絲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你都不覺得很感動嗎?冷血動物!”對於莫須有的罪名,我無奈的很。只是究竟什麼樣的影片讓他哭紅了雙眼?
“我,我剛才睡著了。電影講了什麼?”我不喜歡顧琛哭,很不喜歡。撫過那眉眼將溼潤一一擦去,顧琛突然一躲,我甚至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就是痴情人沒有好結果,我打抱不平而已。”顧琛推開我,站了起來,“我去洗吧臉。”
看著顧琛走進那瓷白的洗漱間,我又看向了電視,只是此刻電臺已經轉向了廣告,是哪部電影讓他感動到落淚就不得而知了。
“在這裡吃晚飯嗎?”自覺無趣,便也跟了進去,鏡子裡清楚地印出了我們兩個的身影,水花濺到了水池周圍……
“不了,我一會就回去。”將準備好的毛巾遞給顧琛,有時候真覺得自己是不是真如他們所說太“賢惠”了。白熾燈下更熱,冷水衝擊確實能帶來不少涼意,縱然短暫無比。送顧琛出門,再像以往那樣目送他離開。
“來了,來了。”剛關掉門,才走到客廳中央就被門鈴聲,鬆開保險,扭開門把,“忘了拿什麼?”
“嗯?”門外的不是我以為的顧琛,而是司徒清。
“你怎麼來了?”
“不然,你以為是誰?”司徒清看了我一眼後,環顧了樓下一圈,“之前和你一起打球的那個男的?”
“你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出於禮貌將其請進門,“進來說吧,拖鞋穿那個就行了。”倒了杯清茶放在坐在沙發上的司徒清面前,他打量屋子的目光才聚攏過來。
“變化好大。”輕啜一口,“好茶。”
“你懂茶?”眼睛瞬間亮了,這個年紀的人懂茶的可真不多,也可以說是寥寥無幾。
“一點點,對了。這個才是我今天來的目的。”司徒清開啟了他帶來的包,這個雙肩包是簡約的格調,通體是黑色的,上面用白色的漆澆出了一幅畫,有點抽象,令人捉摸不透。纖細的手指將幾份紙抽了出來,又一一攤在了桌上。
“這個老師實在是……”順著司徒清的目光我瀏覽了一遍紙上的內容,老師的要求還真是嚴格,獎賞懲罰也寫的清清楚楚。
“我們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同病相憐的心心相惜瞬間拉進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兩人真正的交往可以說是從這裡開始的。
☆、籃球場
“還有事嗎?”兩人相對無言已久,喝茶喝到水都換了兩次了,忍不住問了這一句,縱然我知道這樣並不合適。
“沒有啊,但是回去也無聊。”司徒清放下了茶杯,“你有事?”
“沒有。”我起身去換第三壺茶水,“只是想你在這裡也無聊,所以問問而已。”想起自己曾經的生活,也許司徒清也是這樣,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逛街、一個人待著,一定也很寂寞。“不然,我們要不要看電視?”
“看電視多無聊啊,我們去打球吧。”司徒清似乎也想起了之前的相遇,球場上的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