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啊,有生活的氣息。”望著在一旁孩子般掐架的二人,真的給自己還有班級帶來了很多快樂呢。
“我一直以為你會喜歡安靜點的。”祁諾是和我在說話,視線的落腳點卻完全不在我這裡,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落在的是司徒清身上?不,不是他。兩人分開之際,祁諾的目光明顯偏左了,那是尤席宇。呵,這兩人的路還得更崎嶇呢,那自己……想到這裡笑意消散。
“單詞背了沒啊?還鬧。”祁諾也看夠了兩人的笑話,這一句讓整個角落都安靜下來。英語老師可不是吃素的,光罰抄就有的受了,還要重默。
“哎呀,下節英語課。我還以為還有一節下課呢,看來我只能出大招了。”尤席宇鄭重地抽出了英語書並且翻到最後,嘴裡還在唸唸叨叨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還以為他學了什麼“招式”呢,只見他快速拿出鉛筆在桌上寫著,司徒清湊過去細看了下。
“就寫英文,你記得住嗎?”恥笑著尤席宇這上不得檯面的行為,司徒清滿臉都是不屑。
“只寫英文?別到時候反而不會寫中文了。”本是隨便說說沒想到卻成了真。
“覃澤,你個烏鴉嘴。我這次要抄起了,你們竟然不幫忙,不是兄弟。”在默寫之時尤席宇就抓耳撓腮,嘴裡也老唸叨,他聲音又輕又含糊,還真不是不想幫忙,這是沒法幫啊。
“愛莫能助。”也懶得解釋,就這樣打發算了。司徒清則本著看笑話的心態,祁諾則一臉神秘地對尤席宇說:“你要是不用重默的話呢?”
“不可能,我要是不重默我就跟你姓!”尤席宇說的是斬釘截鐵,這態度明顯取悅了祁諾,她勾唇表示不需要改姓只要答應她一件事情就行了。
“覃澤,我怎麼覺得。”看著司徒清的眼睛傳遞出來的資訊,表示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至於事情會怎麼樣,交給時間就行。
☆、緋聞女友
書包被身後的人拉住,我斜著眼睛讓司徒清把手挪開。他不動只好我自己動手,一根根掰開那些手指,他的手指一點都不嫩除了寫字的繭之外左手四根手指的指尖都有一層薄繭,看樣子像是長期練習樂器,手掌就更不用說了,長期打籃球的人都知道,掌心滿滿的繭都是自己用心的證明。
“我可是被你坑了的,你得負責。”司徒清說完這句,又勾起了壞笑:“你就陪我練習吧,長跑。”話音一落就迅速剝下書包往座位一扔,推著我往操場走。
“別推了,我自己走。”拉下司徒清的手,操場就在四十二階臺階之後。別問我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那是因為我曾數過,在那個相信階梯許願的年紀。
操場角落的那棵銀杏樹高聳入雲,金色的葉子十分耀眼,有的落了一地,有的還在空中盤旋。鐘樓上的指標不知在何時停下,分針停留在59怎麼都到不了12點……
是顧琛,他在沙坑那裡練習跳遠。意未動,身已動。“覃澤,你去哪?”恍然間走了數步都到了籃球架下,而司徒清在一邊繫好了鞋帶。
“好久沒打球了。”我望了眼球框,年久失修的籃筐有些鏽跡斑斑,江南是個多雨的地方啊。
“別管那麼多了,快跑。今天第一天,我們試著跑跑,差不多跑完我們就回去了。我都餓著呢!”司徒清嚷嚷的聲音很大,我有股衝動去捂住他的嘴,操場上人不多,可整個學校的人也就那麼多……
跟在司徒清身後跑著,他就像是馬拉松裡的領跑者為我擋住了前面的阻力,也阻擋了顧琛的視線。
等我停下再看他時,那裡有了另一個人。莫名其很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
“覃澤,看什麼看啊。幾年不見認不得我了?”那女生穿著紅色的上衣很豔麗,牛仔褲加上帆布鞋,可以看出也不是特別在意自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