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你說的也許沒錯,或許墨夫人當真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東西,回到帝都不妨好好地向墨夫人學一學,哪怕只是皮毛,說不定也能讓你受益匪淺。”
“是。”阿依重重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遠處從城樓的方向用傳來了隆隆的戰鼓上,震耳欲聾的鼓上威武而響亮,籠罩在整個惠州城的上空,既是凝重深沉的,卻又在不知不覺中帶來了一股能夠振奮人心的力量。
阿依皺了皺眉:“越夏國又來攻城了,他們還真是沒完沒了啊,已經連續攻城七天了,每次來每次都鎩羽而歸,明知道攻不下來,他們就不想歇歇麼!”
“帖木和為人狡詐,只怕連續七天的攻城攻城是另有圖謀。”秦泊南坐在扶手椅上,半垂著眼簾,搭在扶手上的那一隻骨節分明,白皙修長的手,食指的手指關節微微屈起,無意識地輕釦著扶手,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
阿依目不交睫地望著他,忽然響起墨硯說過秦家的先祖一直到七代之前都是帝師,皇帝的老師,聽起來很不得了的樣子,若是那段光輝的歷史一直延續到今日,說不定先生就不看病而去做帝師了。她很早之前就覺得先生和普通的大夫不一樣,大夫她小時候見過許多,後來進大夫這個行當接觸的大夫更是數不勝數,但卻沒有一個人像先生這樣,瑰姿秀逸,卓爾不群,悠然閒適,儒雅淡泊。
原來祖上竟是一位隱世的高人。
“你幹嗎這麼看著我?”秦泊南被她那彷彿長出來兩隻手恨不得要鑽進他的眼睛裡去扒一扒的“火熱”眼神看得直發毛,皺了皺眉,詫異地問。
阿依回過神來,忽然覺得自己剛剛盯著他發呆的反應簡直像個傻瓜,死也不能告訴他剛才她的心中所想,於是把頭搖成撥浪鼓,想要轉移話題,卻忽然想起來,皺皺眉問:
“先生,你聽說過越夏國的那個帖木和喜歡吃十三四歲的少女麼?”
“嗯,聽說過。”秦泊南點了點。
於是阿依心中一寒,再次渾身一抖。
秦泊南看出了她的害怕,含笑告誡道:
“所以在戰事還沒結束,帖木和還沒被打出大齊國之前,你千萬不要亂跑,萬一一個不小心被抓住了,像你這麼細皮嫩肉的說不定真的就會被吃了。”
阿依一臉想吐的表情,皺皺眉說:“我可不要,我才不會亂跑,我一直都是很規矩的。”
秦泊南唇角的笑意更深,然而下一秒,色淡的唇勾勒出的完美弧度卻忽然僵硬住了,因為一抹紫色的身影掀簾進來,身後跟了鍾燦以及三個小勤務兵,這四個人的手裡無一例外地皆抱了半人多高的華麗錦盒。
“墨大人,你怎麼又過來了?”阿依驚詫地問。
“你跑得那麼匆忙,連給你的東西都忘了拿,我只好親自給你送來了。”墨硯風姿秀雅,一臉雲淡風輕地笑說。
秦泊南的眸光微微一沉,墨硯用餘光捕捉到了,卻只當沒看見,鮮豔的唇角揚起了舒爽的弧度。
阿依卻真的以為墨硯是來給他送禮物的,有些歉意地道了謝,繼續說:
“可是墨大人,我的房間在隔壁。”
“是麼?”墨硯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秦泊南森冷中隱隱透著青黑的俊臉,趾高氣昂地對鍾燦吩咐了句,“去把這些東西都送到隔壁解頤姑娘的房間裡。”
“是。”鍾燦應了一聲,帶領三個勤務小兵抱著盒子退了出去。
墨硯卻並沒有急著離開,反而上前一步,將手裡一隻大而精巧顏色卻並不怎麼顯眼的木盒遞到阿依手裡,含笑輕聲說:“這個你還是自己收著吧。”
正是那盒裝著長棉條的盒子。
阿依的臉刷地紅了,訕訕地接過來,滿臉的不好意思。
秦泊南不明白其中緣故,眼見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