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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哥給你機會不是叫你拚命,別累壞了自己,嗯?」
「咦?」單天恩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此她還要重視工作的人居然勸她不要太拚命,怎麼聽都覺得怪,但看見堂哥警告的眯起眼,她立刻回覆正常。「我知道。」
接著,在她驚訝的目光下,單天齊直直走向衛靜房間,沒有敲門示意,沒禮貌的直接扭開門把,走進房內。
「我什麼都沒看見。」單天恩很識相,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走進自己房門,將一切掩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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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稔的在黑暗中摸黑上床,觸碰到床上那具溫軟的嬌軀,單天齊伸出猿臂將香軟的身子攬進懷裡,像條纏住獵物的蛇,以緊得讓人呼吸困難的擁抱,不容懷中人脫逃。
「唔——我不能呼吸!」黑暗中傳來衛靜的呼喊,夾帶著驚訝、掙扎。「不要這樣,齊,噢……好痛,你輕一點啦……」無法掙脫的力道將她壓制在床褥間,霸道、強悍得令她無法動彈。
上了床的單天齊完全強勢,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因為她一開口他只有慘輸的份,只有在兩人獨處時,用這樣的方式讓她把叨唸化為嬌嗔**,才能稍微滿足一下他男人的虛榮心。
他是看中了就會直接出手的人,在確定衛靜對他有意的那一天,他便與她過起同居的日子,從那時起,他不曾一人獨眠。
在他房間也好,她房間也罷,他就是不要一個人睡,一定要抱著衛靜才好眠,當然,有時候會造成一些小小的狀況,比如小朋友一早撞見赤裸的兩人時,那場面真是尷尬得無以復加,或者他早晨從她房裡出來時,被妹妹撞見的窘態……
「靜。」他從她身後纏住她,四肢緊纏,唇貼著她後頸,低聲耳語的同時也進入她。
「嗯……」她咬住下唇,按捺**的渴望。
但是沒辦法壓抑太久,她便只能無助的環住他覆在自己胸前的手,隨著一波波激情**,直到筋疲力盡。
完事後,單天齊繼續把唇貼在她耳邊輕聲說:「我要向你懺悔,今天我在女兒面前說了謊,是善意的謊言。」他低聲笑。「這是我新學的技能。」
「嗯,很好……」她累得沒有力氣理會他。
他挑眉,唇悄悄的勾起。「懿懿今年要上學了,我媽打電話來,她已經打點好懿懿要念的學校,過幾個月就得回去註冊,要我快帶懿懿回臺灣,你的意思呢?」
「嗯……好。」他在說什麼,衛靜完全沒有概念,只知道說好敷衍。
「有個老師剛從英國到臺北,我媽也把懿懿的芭蕾老師安排好了。」
「喔,很好啊……」
「就缺一個媳婦兼保母,衛小姐,我媽的意思是要跟你續約,期限無限,你意下如何?」
「隨便,你決定就好了……你好吵,不能睡覺嗎?」怎麼這麼羅唆?都做完了還有力氣講話是怎樣?衛靜不耐煩地打斷。
單天齊低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那剩下的事情,疽決定了?」
「好啦!」她翻了個身縮排他懷裡,繼續睡。
「我給過你說不的機會,不要怪我。」
年前,他父母來過北京一趟,在這裡小住幾天,看看孫女和他,以及衛靜,他的父母都很喜歡她。
單家沒有門戶之見?不,其實是有的,但他離婚的事實太過震驚,讓他的父母從此改觀,不再覺得顯赫家世是重點,只要兒子開心,能把孩子顧好,就好了。
年前父母已經明示他該給孩子找個母親,當時他沒有拒絕,任憑母親回臺灣時把婚期給訂了。
他原本是要問她對婚期訂在六月有沒有意見的,既然她說隨便……那就隨他了。
對,他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