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日的事並不在意,開心地吸溜著顆黃桃果凍。
而走出汽車站的某人仍在糾結,到底要不要給發個生日快樂的簡訊?
發嘛,會不會誤會什麼?
不發嘛,自己明明知道今是生日,不發好像不太好……
直到家門口,那條只寫生日快樂四個字的簡訊還是靜靜地躺在草稿箱裡,沒有發出去。蘇灝哲有些暴躁地抓抓頭髮,他吃飽撐的,幹嘛為種無聊的事情在煩惱啊?!
恰此時,死黨夏禹嶸來電,“阿哲,老哥的車打算什麼時候還啊?還指著拿那帥車帶美眉去兜風呢!”
“從海南死回來?行,現在給開過去。”
夏禹嶸整個暑假都泡在海南,臨開學才想起回家趟,蘇灝哲見到他,免不約上平日裡關係的幾個朋友,大家起吃喝玩樂整。蘇灝哲生活作息向正常,很少玩通宵,半夜回到家裡洗完澡便困得快睜不開眼,關機時總覺得自己忘記件什麼事,奈何倦意湧來,他無暇多想,將手機扔到枕頭下便沉沉睡去。
暑假結束,八月底,鄭寧滌和袁苑但明下火車,坐上回T大的公車上,意外地碰見戈然和白家姐弟。他們三個坐在最後排,神色各異地看著他們。
而車上剛好只有他們前排還有兩個空位。火車站離T大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現在又適逢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非常厲害。
袁苑和但明對視眼,不約而同看向鄭寧滌。
鄭寧滌心底懊悔自己幹嘛要為省幾十塊的錢堅持擠公車,現在好,自作自受吧,面上卻裝得無比淡然,朝兩個死黨人賞個白眼明知故問:“看幹嘛?”
“DD,們要不要過去坐啊?”袁苑看眼那兩個空位,遲疑地問。
“有位子幹嗎不坐?”鄭寧滌著朝車後走去,淡然地看眼那三個人便在窗邊坐下。
袁苑屁顛屁顛地走過來坐下,但明則站在車廂中央比較空的位置幫們看行李。
袁苑為不讓鄭寧滌胡思亂想,路上都在纏著話,鄭寧滌也樂得藉機努力忽略身後某人強烈的存在感,兩人興高采烈地從上車聊到下車,誇張得彷彿幾輩子沒見似的。
而白晶白板姐弟也是路聊過來,只有戈然句話都沒有。
T大站終於到,鄭寧滌鬆口氣,淡定真不是人裝的,累死!
下車時,但明習慣性地先把袁苑和自己的行李箱提下車,待他再回頭時,揹著個挎包的戈然已經提著鄭寧滌的行李箱下車。
正午的陽光灼燒著面板,昔日總是面帶燦爛笑容眉眼飛揚的英俊生此刻卻眼神憂鬱地看著,鄭寧滌心裡不出的悵然。
“肚子好餓,DD,吃飯去吧。”袁苑拉拉的胳膊。
鄭寧滌垂下眼瞼從戈然手中接過行李箱,淡淡聲謝謝,轉身離開。
走很遠,仍能感覺到有道熾熱的視線落在的後背上。
幽幽地嘆口氣。
唉,他何必呢,整得跟分手多痛苦似的。
九月中旬,們205不知中什麼邪,有友的那三隻相繼失戀。
貝庭庭友終於挨不過兩地遙遠的距離,和他位大學同學走在起,接到分手電話時,貝庭庭哭得肝腸寸斷,差沒暈死過去,接下來的大半個月都蹶不振地宅在宿舍裡,連課都不去上,每重複著那句話:“八年啊,們在起八年啊,小日本都打跑,竟然還敵不過他認識的八個月……”
旁人若是勸想開,馬上又是輪嚎啕大哭,哭得人心裡直髮酸。
周佳琪和友則是和平分手,那生覺得兩人性格不合,周佳琪無比贊同,每照顧他的喜好穿衣打扮,在他的朋友面前假扮淑,早就受不。因為那生性格敏感孤傲,怕刺激他,才忍著直沒好分手,現在終於被甩,被甩得好開心……
而最讓鄭寧滌感到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