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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領導的領導和我的領導談起我,這麼問他。

“外面的人怎麼議論他,我管不著,但是,他腦子很靈,一點就透,我把工作交給他,每次都能圓滿完成;他雖然愛點喝酒吧,卻也從來沒誤過事。”我的領導說。當表面上一直不尿我、背地裡卻死盯著我的我爸向他問起我的狀況,他也是這麼回答。

“怎麼樣,我對你的評價,還不錯吧?”領導向我透露以上訊息時說。

“這是事實,不是評價。”我說,“真正的評價應該是這樣的:該同志聰明能幹,好學勤奮,工作負責,簡潔明瞭,哪像你這麼囉嗦!”

“好好,確實簡潔明瞭,這個月我的個人總結,就交給你負責了。”領導笑道,“把你自己的也交上來,貼到牆上,讓大家參考參考。”

可我認為,這沒什麼可值得參考的。個人總結是個八股文,寫法有套路,稍微提醒一下,連上小學的小王八羔子都會寫。比如說開頭,套路就是固定的,你得像寫工作總結報告時一樣,先羅列成績,大誇特誇自己的優點。

說到優點,要是讓我誇自己,我肯定這麼寫:非常好學。不管你對我有什麼看法,學古人尊我為“子”也好,跟潮流罵我是“屎”也罷,我的好學,是沒人能夠抹殺掉的。舉個例說,上大學時,為了徹底地搞明白《政治經濟學》真正是個啥玩藝,我一天三遍往圖書館裡跑,還做下了一大堆筆記,累計起來,比教材的字數還要多。我敢打賭,如今大學裡像我這麼認真做學問的人,肯定是稀有品種。當然,有志於未來從事抄書事業的同學們除外。

有付出,就會有收穫。比如,在翻閱《政治經濟學》各類材料的時候,我在筆記裡記錄了這麼一段話:“德國政治經濟學家和社會學家馬克斯•韋伯說:人是社會性動物,只有在群體中才能更好地體現出人的價值,脫離了群體的人,是沒有任何社會意義的”。記錄這段話的原因,是當時沒想明白其中的意義。但若干年後,看到了“為黨說話還是為人民說話”等人類經典表演,理論聯絡實際,我就有了收穫:首先,確定了老馬說的是實在話,人的價值和意義,確實要放到群體中才能體現出來。咱們設想一下,縱使一個人堅決與人民對立,滿腦子“為黨說話”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可他要是不入社會群體當官,或者把他扔到一個與世隔絕的海島,讓他自生自滅,他腦子裡的那點東西,自然就沒任何作用。其次,這個群體一定是人的群體,而不能是其它動物植物。因為當他瞪著眼睛指責花草樹木或狼豺虎豹“你是為黨說話,還是為人民說話”時,這些玩藝絕對沒可能如他期望般地尿他,被撕成碎片,倒是有可能的。

明白了這個道理,為了有社會意義,我義不容辭地就加入了群體。

群體是被量化的,一個人不是群體,兩個人也不是,很多人聚集在一起,才能叫做群體。群體之中,人也不同,有朋友,也有敵人;有權貴,也有平民。根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原則,人都喜歡和趣味相投的同類在一起,這就在大群體裡形成了小群體,這個小群體,俗稱“朋友圈子”。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009 綽號源遠流長

我的朋友圈子裡有一位,叫作“老狗”。

很多紅頭髮藍眼睛的洋鬼子聽到我這麼說,經常會以為我是“關愛、保護動物協會”或者是類似此類機構的成員。他們的理解是:可能在某年某月某日,小三子突然愛心大發,從街上撿回來了一條奄奄一息的、行將走到生命盡頭的流浪狗,然後,以朋友的身份善待之、關愛之,喂其牛排喂其奶,並準備替它隆重養老送終。洋鬼子們把這種仁慈的基督思想用在我身上,實在有點操蛋。事情不是這樣的,他們都誤會了,我根本就沒修煉到滿大街走著叫花子卻去善待畜生的崇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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