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轉而面向展慕華,問道,“展先生,你有事?”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展幕華實話實說。
西門金蓮這次很想說,他不是有事,那是有病了,但終究忍住沒有吭聲。
“展先生,現在天很晚了!”西門金蓮苦笑道,“有事明天再說好吧!”
展幕華看了看蛇叔,點頭道:“好的!能夠看到你,我就很滿足了!那明天見!”
西門金蓮頭,展白送了展幕華出去,而展幕華卻是一肚子的狐疑,那個蛇叔又是什麼人?看樣子,他委實是不瞭解西門金蓮啊?怎麼去了緬甸一次,居然認識了這麼一個怪人?西門金蓮看著和他似乎很熟?
送走了展幕華,展白不僅皺眉,展幕華簡直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心中卻有些擔憂,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展幕華,難道他真的對西門金蓮動了心?否則,他是不會做出這等莫名其妙的事情來的。
一個徐逸然已經夠讓人頭大的了,加上他,實在夠煩惱!而西門金蓮的心……展白無奈的嘆氣,有個人在她心中,就算是他也取代不了……西門金蓮的感情,他也一直看不明白,她到底想要怎麼樣啊?
展白反身進來的時候,蛇叔正好取下戴在臉上的大大的黑色墨鏡,出乎西門金蓮的意料,原本一臉蛇鱗,外加腐爛化膿的肌膚,如今竟然痊癒。
“蛇叔,你好了?”西門金蓮驚喜的問道。
蛇叔笑了笑,好?哪裡還能夠好?那些藥一旦沾了,這輩子就別想好了,只是徐逸然醫術精絕,讓他表面恢復個人樣子而已。
“你見到他了?”蛇叔問道。
西門金蓮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當即點頭道:“是的,但……我們相處的很不愉快!”
“他沒有裝著不認識你,已經算是不錯了!”蛇叔聞言,唏噓嘆道,“他滿世界的讓人找我,我就知道——你見到他了。”
“他說……”西門金蓮說到這裡,又住口不語,只是看著蛇叔笑了笑,“我說了,您課別生氣。”
“他要殺了我,這不是什麼秘密!”蛇叔倒也豁達,看著西門金蓮的表情,聯絡上最近種種,他要還猜不到,除非他傻了。
“蛇叔,對不起!”西門金蓮輕輕的道歉。
“對不起?”蛇叔搖頭道,“你有什麼對不起我了?”
“我是代替他向你道歉!”西門金蓮忙著道。
蛇叔搖頭道:“金蓮,你要弄清楚,第一,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第二,你不能代替他,第三,就算他本人道歉,我也不能夠接受。”
西門金蓮愣然,難道他們之間,真到了沒法挽回的地步?原本以為搶在他前面見到蛇叔,還可以相互勸說一番,至少,她不想看著他們兩最後反目成仇。
展白就坐在西門金蓮身邊,沒有插口,至少停止,而他也搞不清楚,蛇叔和胡棲雁之間到底存在什麼樣的恩怨,他們不像是親兄弟,也不像是普通的利益紛爭,倒有些像是為著各自不同的信仰,而導致反目。
“蛇叔,我能不能問問,這些年你們都在做什麼?”西門金蓮問道。
“尋找補天遺石!”蛇叔低聲道,“我一直在緬甸那邊的各大礦場徘徊。”
“那他呢?”西門金蓮問道,如果能夠找到胡棲雁這些年的都在做什麼,也許能夠了解,為什麼他會變成現在這樣——他為什麼要阻止人尋找補天遺石?
蛇叔見問,沉吟了片刻才到:“一年,我和他在緬甸和寮國交界的地方,發現一處小小的翡翠礦,然後,我們費了一些手腳,爭取到了開產權。那個翡翠礦真的很小,說不好聽點,緬甸政府根本看不上,可以說,那樣的翡翠礦,如果要開採,要花費很大的金錢投資進去,但是,我們還是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