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戎過,雖然在這些日子的調養下,快速的好了起來,但走那淡淡的疤痕還在,在述說著這個人為她吃了多少的苦。 還疼嗎?”撫摸著琵琶骨上的那處傷疤,幕星輕輕的問。 背對著她坐在水裡的冥夜,聞言轉過頭來,握著幕星的手,輕輕的緊緊的握住,微笑著搖頭道:“不疼。” 看著那暗紅眸子裡燦爛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