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覺得踏實。
“立飛,快去看看吧,垮了!”曾大對於立飛很迷信,在範文博解石的時候,他一直旁邊看著。範文博親自畫的線,郭宇健親自操作解石機,可是第一刀切下去,雖然見了綠,而且還是高綠,但卻不是取不了料的廢料。
“垮了有什麼好看的。”於立飛淡淡的說,如果他們過去,範文博和郭宇健還以為他們是去看笑話呢。
“你是沒看到郭宇健剛才的那個表情,剛開始見綠,他瘋狂的大叫著,眼淚都出來了。可是等看實之後,才發現,都是廢料。”曾大輕鬆的笑著說,幸好自己沒有買這塊毛料,否則又哭又叫的會是自己。
“我對那塊毛料沒感覺,曾哥,你要真想賭一把,a區倒有好幾塊。”於立飛突然神秘的一笑。他不想讓曾大對自己太過迷信,今天上午那塊毛料,他覺得已經可以還掉上次的人情。
“真的?”曾大又驚又喜,郭宇健這塊毛料賭垮之後,他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力了。什麼蟒帶、什麼松花,都是狗屁不通。信飛哥,得財富!
“我還能騙你不成,我帶你去看看。”於立飛微笑著說道,在他的眼裡,溫克卡的倉庫裡,滿地都是財富。只不過,對他來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只要有毛料在,他就有無窮無盡的機會,現在對他來說,需要的是低調,要不然他也不會特意加上三塊磚頭料。
“立飛,你們去哪?”吳家山在解石機旁看到於立飛和曾大,朝他們招了招手。
“先去看看吧。”曾大無奈的說道,如果他跟於立飛對範文博和郭宇健的石頭不聞不問,好像也有些說不過去。
“立飛,你的感覺果然很準,賭垮了。”吳家山已經知道了這塊毛料的事,在沒有解石之前,郭宇健還在吹噓,曾大和於立飛既沒眼力也沒魅力,放著這麼好的一塊毛料,卻不知道珍惜。可是才過了十幾分鍾,這句話就像一隻巴掌,給了郭宇健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只是瞎說的,沒想到又給說中了。師父,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到外面擺個算命的攤子,說不定也能成就一段精彩的人生呢。”於立飛微笑著說。
“胡說八道。”吳家山笑罵道,雖然他們跟莫鎮軍暫時結成同盟,可是看到範文博賭垮,心裡還是有些高興的。範文博在潭州的名氣很大,為人又很高傲,請他看毛料,經常是金口難開,但是沒想到,在瑞麗卻跌了一個大跟頭。
於立飛站過去的時候,看到郭宇健正在擺弄著那塊毛料。剛才範文博畫了根錢,毛料已經一分為二。其中大的佔了原來的五分之四,而切下來的五分之一,就擺在解石機旁邊。
“師父,這是不是馬尾綹?”於立飛沒有走過去,他目光銳利,遠遠的看了一眼,就能看出切面的異樣。
“你倒是看的準,沒錯,一塊好玉料,被這些小綹全給破壞了。”吳家山嘆了口氣,多麼好的玉料,可惜,因為這些綹,變得一無是處。
“師父,如果只擦個口子,可能就很具有欺騙性呢。”於立飛突然說道,如果在合適的地方開個天窗,只要位置選的巧,擦條火柴棍大的口子出來,未必這塊毛料會讓人變人瘋狂。可惜,他們一心想切石,結果所有的底牌全部沒有了。
“當時誰能想到呢,現在已經晚了。”吳家山嘆了口氣,說道。賭石界的訊息傳得很快,不用到明天,全國各地的玉石商人,就都知道潭州的凱麗珠寶賭垮了一塊表現非常好的石頭。
“都是被表象所迷惑。”莫鎮軍也踱了過來,輕輕一嘆。他雖然對這塊毛料已經沒了興趣,可是卻沒有堅持到底,想起來心裡就很是傷感。範文博是個很高傲的人,這次徹底賭垮,對他的打擊會很大呢。
“所以才說神仙難斷玉嘛。”熊品笑吟吟的說,這件事跟他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凱麗珠寶切垮,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