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本城的精英人物,我請大家來就是要大家盡興,老總們有興趣的話一會兒可以挑選自己心中喜歡的小姐,夜夜狂歡玩個盡興,我只管出錢。
席間有個老總是葉奕雄剛剛認識的,據說開發了本城東部的最高檔公寓,很有背景,家裡有個遠房表親在省委某個部門工作,老總姓錢,叫錢孫,葉奕雄乍聽這個名字差點笑出來,錢就是他媽孫子,他怎麼偏偏叫這個名字啊!為這個有背景的錢孫,他特意到他的公司去了一趟,閒聊之中得知他從前的名字叫錢孫一,上學的時候,同學們都喊他一個孫子,後來他索性去掉了一字,就叫錢孫了,但還是不好聽,叫起來讓人笑,經商以後,他想改名字,便請了個測字大師,大師按筆劃一算,錢孫兩字恰恰是個吉祥的幸運數,建議他不要改,改了會破壞財運,商人最在意的就是財運,好聽不好聽都在其次,錢孫只好將名字保留下來,果然在開發東部高檔公寓的時候大賺了一筆。葉奕雄還得知錢孫的那個省委部門的親戚已經退居二線了,現在錢孫幹什麼都不找他了,錢孫自己有了資本,手裡的鈔票幾乎能把地球玩轉。葉奕雄覺得錢孫應該作為聯合開發八角樓的人選之一,這幾天他已經想好了一個計劃,他要聯合本城的房地產商開發八角樓,而投資入股的先絕條件就是首先不在本城的報紙上做房地產廣告。
錢孫聽完葉奕雄的鼓動後,立刻拍手稱讚道:我本來就不贊成在報紙做房地產廣告,收效不大,還招惹是非,房地產公司只要上了報紙,工商稅務都找上門來了,各路財神都要打發。
葉奕雄立刻接話說:報紙靠誰活著?靠我們這些開發商活著,可是我們看好的地塊準備開發的時候,報紙卻不給我們絲毫的情面,就說八角樓吧,我早就看好那個地方了,那是招財的風水寶地,又在商業區內。我前幾年想開發的時候,就有爭議,說是二戰期間侵華日軍的慰安館,要作為歷史文物保留。我說市政府領導神經真是有毛病了,還有沒有愛國主義情懷呀?慰安館就是當年日本人日我們中國女人的地方,這是中國人的恥辱,我們不把這恥辱抹掉忘記,還要保護和修復它,讓子孫萬代‘甚至世界各地的人都來參觀二戰期間侵華日軍怎樣日我們中國的女人,這是中國男人的恥辱啊!我堅決反對保留它,更反對把它當成歷史文物修復。我們應該對外宣揚和展示中國人光彩的地方,為什麼要對一個慰安館大作文章呢?本市報業集團的所有報紙都作了連篇累牘的報道,還從韓國請來一個慰安婦指認,我的天,中國人的臉丟盡了。難道我們這個民族真的缺鈣‘患上了軟骨病,要從過去的苦難中找回一點什麼精神?當然這些話題離我們今晚的實質性內容太遠了,今晚我想幹什麼你們知道嗎?
眾人早就把注意力集中到葉奕雄身上了,這會兒更是聚精會神起來。
酒席散的時候,葉奕雄要安排大夥玩小姐,開始大夥都同意了,後來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如今這些小姐誰還敢玩呢,保不準誰身上帶著艾滋病毒呢。這話一出口,大夥就起身紛紛走了,嘴上倒是都謝了葉奕雄,並答應保證自己的樓盤不在報社做廣告。葉奕雄又叮囑了大夥聯合開發八角樓的事,大夥說只要有利可圖,我們肯定幹,就等你的訊息了。葉奕雄本想把自己公司近日搞慶典的活動透露出來,請大夥去熱鬧一下,忽然想起已經透過李璐邀請了孫副市長,倘若孫副市長接受邀請,他很可能不喜歡人太多嘴太雜,葉奕雄要炫耀一下的願望也就罷了。最後只剩了錢孫沒走。
錢孫留下來就是為了玩小姐的,他坦白地跟葉奕雄說:我想試試我的傢伙到底還管不管用,怎麼跟我老婆總是不行啊。
葉奕雄譏笑了一聲道:小姐準能讓你那傢伙挺起來,小姐用嘴呀,你那傢伙到了不是自己應該去的地方,既新鮮又刺激,神經不繃起來才怪呢。
也不見得,剛才走那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