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講了一遍,不過卻只說成是寧凡勾結警方害了他父親,連候大義也是瘋狗一條,亂咬人,但他還是提及了那份錄音。
宋致聽聞警方握有錄音,臉色便變幻了幾下,別看任建百般掩飾,但他已經明白恐怕這事真的是任天華指使的。其實也不難理解,他們這些上層人物對底層人民的困苦又會投去多少關注呢?
雖然猜到了事情真相,但宋致也不能不管,況且他與寧凡的矛盾已深,這次任天華就是一個導火索,將讓兩人面對面交鋒。
“宋少,現在怎麼辦?”見宋致沉吟不語,任建焦急的問道。
宋致淡淡地說:“任董也不是泛泛之輩,這次寧凡故意找他的茬兒,肯定討不了好處。你放心,我先回去,我瞭解一下情況,我們再從長計議。”
任建沒有辦法,暗歎口氣,唯有回家。他這個公子哥以前都是仗著老爸的身份,耀武揚威,若是任天華真的栽了,那就真的是他的末日了。
宋致叫來範叔,豬頭三的範叔已經變得好了許多,但臉上仍然留有清晰的傷痕。當他聽到寧凡與任天華之間的事後,直接咆哮起來:“少爺,我就說這個寧凡是一個釘子,一定要拔除掉,否則後患無窮。你看,他現在多麼肆無忌憚。”
宋致揮了揮手,制止了他的抱怨,說:“你去把這件事調查清楚,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那我們到底幫不幫任天華?”範叔迫切地問道。他真的希望宋家插手這件事,然後把寧凡給碾成渣他並不認為寧凡有對抗宋家的實力。
“幫是肯定要幫的,可怎麼幫,就要仔細研究一下了。”宋致當然也憋著一肚子氣,但他不是莽撞的人,既然寧凡有備而來,他也要準備充分後再雷霆一擊。
範叔滿心歡喜地去調查了,沒過多久就回報了情況,連昨晚杜強家的事都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並且著重強調了寧凡守株待兔的事。
“咦,他這是故意找任天華的麻煩,為什麼?”宋致百思不得其解。
範叔心中一動,說:“少爺,寧凡肯定清楚任天華和我們的關係,所以他這是投石問路,重點是想對付我們。”
“對付我們?”宋致的臉沉了下來,因為不無這種可能,“若真是如此,那他就是自尋死路。”
“對,他一個大混子想和我們鬥,簡直是找死。”
宋致瞥了範叔一眼,沒有告訴他寧凡與寧家的關係,不過就像他以前所考慮的那樣,寧凡與寧家已經割裂開來,所以對付寧凡,並不會牽扯到寧家。
“既然他主動挑事兒,那這次就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宋致淡淡地說,徑直撥通了韓國斌的電話。既然寧凡是用官場的規則,那他就同樣用官場的規則,看誰能夠贏過誰。
韓國斌聽說寧凡竟然對付任天華,他也憤怒不已,任天華是向他靠攏的商人,加之宋致又過問此事,他就不能善罷甘休,而且他與寧凡之間的矛盾早就很深厚了,於是也不推辭,直接說:“宋少,你放心,我馬上責成公安系統的同志認真調查此事。真無法無天了,隨便是一個人都能干預公安系統的辦案,而且一些不可信的供詞也能採納嗎?”
顯然,他並不清楚錄音的事,只是被宋致矇騙說只有候大義的口供。
韓國斌當即給市公安局局長林英豪掛了電話,狠狠地批了他一通,說他是怎麼帶屬下的,竟然把市人大代表給抓了,而且那罪名也是模糊不清,這不是順壞政府在人民群眾的形象嗎?
林英豪不敢辯駁,說一定會調查清楚,若真的有問題,一定會還當事人一個公道。林英豪是市長聶馳風的人,當然不會毫無保留地相信韓國斌的話,馬上打電話向秦鍾瞭解,不過他的語氣並不惡劣,而是心平氣和地瞭解事情原委。
張軍知道此事幹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