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說到這裡就自覺地住口了。
白疏景對於這樣的事情是不知道的,他有些不解的看了自己的母親白露一眼,白露卻並沒有看向她,而是將視線落在了白戈薇的身上。
經過白露這麼一提醒,白露就似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
當年陛下出事後,她的遺體並沒有按照白國的規定安葬下來,而是直接水葬了。
那是陛下在臨死之前,留下的最後的遺言。
現在想想,這事情,似乎還有些什麼問題啊。
“疏景!”白戈薇猛地喊道。
還在發愣中的白疏景驀然抬頭,隨即跨了一步,腳後跟一磕,身體挺得筆直,“大人!”
“現在你立馬派人去調查白國有沒有出現什麼陌生人,記住了,一定要是陌生人。”
“是!”
“這事情,在暗中進行。”
“是!”白疏景的身子依舊挺得筆直。
“下去吧。”白戈薇擺手,讓他趕緊下去做事情去了。
白疏景下去了,只是在他剛剛拉開門時,看到了站在門外的白淨塵。
房間內的人都是一愣,他們不知道白淨塵在這裡站立了多久,但是現在他看起來,顯然不怎麼好啊。
“少爺!”白疏景的身子再次繃得筆直。
白戈薇也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白淨塵的身邊去,“少爺,您這是有什麼事情?”
如若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白淨塵可是不會隨便亂跑的。
白淨塵的視線在白疏景的身上掃了一遍後,便直接進了房間去,而視線再未落在一人身上過。
白戈薇給白疏景使了一個眼色,白疏景會意,很快的就離開了。
白淨塵並沒有問白疏景要去做什麼,只是將視線直接落在了白戈薇的身上。
白露自覺的出了門去。
少爺顯然是有什麼事情要和大人說的。
白戈薇不知道白淨塵這突然的到訪是為了什麼,但是顯然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來的人是誰?”白淨塵直奔主題。
白戈薇明顯一怔,她沒有想到這少爺還真是完全多說一句多餘的廢話啊。
這事情白戈薇也並沒有打算隱瞞著,便直接說了,“我還沒有調查出來,疏景已經出去查出去了。”
白淨塵眉頭微蹙,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撫弄了下自己潔白的長袍,清潤的嗓音徐徐響起:
“丞相,我希望,我們之間不會有什麼隱瞞。”
白戈薇在瞬間就有些不明白白淨塵這一次來的意思了,“少爺,臣並未說……”
“既然丞相大人如此說,那麼淨塵相信便是了。”白淨塵溫和的說著,“只是,丞相大人,淨塵希望丞相大人和我們可以做到相互信任。”
“臣自認沒有做什麼傷害少爺和殿下的事情。”
白淨塵依舊笑的溫和,“自然。丞相大人,您不要多想,淨塵這一次只是聽到了些事情而已,不過既然丞相大人說沒有,那麼便是沒有了,淨塵是相信丞相大人的。”
白戈薇還沒有反應過來,白淨塵這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時,白淨塵就已經說自己累了,需要回去休息了。
白戈薇並不能夠伸手去拉白淨塵,也就只能夠幹看著。
而她此時的心底卻是亂的要命,她實在是不明白,白淨塵這是要和她玩兒什麼。
白淨塵從白戈薇的房間裡出來後,便直接回到了專屬於他的院落裡去了。
“怎麼樣?”白婆婆看到白淨塵,連忙迎上來,問。
白淨塵搖頭,“看來,她似乎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白婆婆他們雖然是離開了白國兩年多,但是他們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