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開門見山喝問,“說,誰派你來的!”
“不是教主喚奴家來的嗎?”阿黎扮無辜,不過她顫抖的眼神再次出賣了她。
“少給我裝糊塗。是誰派你來殺我的?”欒奕問的更加具體。
阿黎侷促不安起來,“教主此話怎講,奴家聽不明白。““不承認?”欒奕冷冷一笑,將桌邊的杯子端了起來,“這支乃是我令人特別定製的,足足用了十斤青銅。這麼重的杯子就是尋常男子端著亦是頗為費力,你一介小女子卻單手持杯依舊十分輕鬆。這代表什麼?”
阿黎解釋說:“奴家自幼習舞,力氣自然比尋常女兒家要大上一些。”
“好個信口雌黃的碎女子。”欒奕道:“我再問你,你手鍊上的珍珠怎麼少了一顆?”
阿黎道:“奴家說過,這手鍊乃是家祖傳承下來的,時日已久難免有一兩顆脫落。”
“先祖串下來的?哼!”欒奕再次冷哼,“這話篇篇別人尚可,卻篇不得我。此鏈乃是用宿鐵鍊鐵法冶煉而成,應是出自我聖教兵器冶煉所的霹靂車上的鋼絲配件,不知怎地被你得了去。而種鍊鐵之術不過是近幾年剛剛研製出來的,何來祖上傳承之說?此外,別以為你剛才那番小動作我沒有看見。倒茶之時,你悄無聲息將一枚珍珠丟進茶壺,隨後又倒進了我的杯中。不是下毒又是在做什麼?”
阿黎驚的向後退了兩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教主莫要誣陷奴家。”
“既然你說我是誣陷,那你把這杯水喝掉。”欒奕將銅杯塞到阿黎手中。
到了這個時候,阿黎驚恐的神采反倒一掃而光,長出一口氣,道:“好,喝就喝。”端起杯子便往嘴邊送。
395征服
阿黎剛要把茶水遞入口中,便聽欒奕一聲暴喝:“夠了!”隨即手上傳來一股大力,手中大杯隨之落地。茶水從杯中宣洩出來濺在地上,發出一陣毒液腐蝕地面的響動。
時至此刻,阿黎自知辯無可辯,只得主動承認,“沒錯,奴家確是來殺你的。只不過並未受他人指使,乃是奴家自作主張。”
“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欒奕又將犀利的眼光投向阿黎,卻發現阿黎眼神左右遊離了一下,回答道:“因為……因為你殺了許多幷州兒女,我要為他們報仇。”
“屁話!”欒奕一下看出阿黎是在撒謊。那麼到底是誰指使的她來殺自己?王琰首當其衝,畢竟阿黎是他推薦來的。但是轉念一想,據情報顯示,王琰在河北任職的許多年裡只是個小吏,屬於鬱郁不得志的角色,對袁紹、**頗有怨言。所以說他不可能會為袁紹、**報仇,沒有謀害他欒奕的動機。
除了王琰,欒奕想到塞外的胡人也有謀害他的可能,只不過按照胡人的傳統,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乃是不堪大用的存在。派女人做刺客不是他們的風格。如此一來……胡人的嫌疑也可以排除。
既不是臣子復仇,又不是胡人行兇。除了他們,在黃河以北廣袤的地界上還有誰想要他欒奕的性命?答案呼之欲出……“是袁譚和袁熙派你來的吧?”
一聽這話,阿黎luo露在外,高聳的雙胸起伏頻率變得快了起來,低下頭顱,再次狡辯,“教主說的什麼,我聽不懂。”她卻不知,自己的這番舉動已經證明了欒奕的猜測。
欒奕用虎口鉗住阿黎的下巴,將她低垂的面頰掰了起來,一雙虎眸盯著阿黎喝問:“為什麼甘願冒著生命危險替那兩個廢物來殺我?”
阿黎矯怒,“不許你這麼說袁郎。他才不是廢物,他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君子。”
“袁郎?”能被稱之為郎,證明此人容貌不俗。顯然,袁譚不在此列,如此說來阿黎口中的這位袁郎便是袁家老二袁熙了。欒奕冷哼一聲,“一等一的君子?既是君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