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衝身後的崔琰一禮,“師兄。”
不過,當注意到崔琰的打扮時,韓非眉頭不禁是一跳,心中有些莫名。相識以來,崔琰都是儒服寬袍,今天卻是穿了一身的武服,腰間佩帶著一口寶劍,一身的打扮使得他這個師兄少了分儒雅,卻憑添了無數分的英氣。
這是做什麼?
韓非心中有些不解,卻又不好問。
三人做定後,鄭玄又問了些韓非學問上的事,韓非也將自己的不解之處向鄭玄當沒求證,待討論完學術後,鄭玄話音一轉,道:“學遠。”
“學生在。”韓非恭敬地道。
鄭玄點點頭,隨後說道:“學遠,還記得當初你說的話嗎?”
我當初說的話?
韓非當時就是一愣,隨即恍然,“老師所指的,可是學生預測之言?”
“不錯!”鄭玄點點頭,淡淡地說道:“學遠你當ri所言什麼方悅、穆順、武安國等等,可為師所見,卻是你親自上陣,這與你所預言的,有些不符啊,你又怎麼說?”
我說老師怎麼突然來了呢,原來是為這事!
韓非心中頓是明瞭,“老師,你記錯了吧?”
“為師哪裡又記錯了?”鄭玄一愣,緊接著笑罵道:“學遠你莫要耍賴,此事,你師兄當時可也在場,糊弄不得。”
這也就是最近接觸後,鄭玄很喜歡這個學生,要不然,可就不是笑罵那麼簡單了。
韓非可是清楚的記得當初的鄭玄。
“老師,學生說的是聯軍與董卓大軍對峙虎牢之時啊,說的可不是眼前孫將軍與呂布之戰。”口中雖然這麼說著,可底氣上,卻稍顯不足。
無奈,因為他的插足,歷史已多有不同之處,至少魏續、宋憲這個時候沒有被抓,呂布也不是這麼狼狽,誰知道虎牢關前還會不會同他所說的那般了。
但願一切照常吧!
如今,韓非也只能如此祈禱了。
“如此,倒是為師心急了。”鄭玄回憶了下,似乎還真就是如韓非這般說的,也就不再糾纏此事,師生三人又談笑了兩句,託口乏累,起身離去,崔琰卻是留了下來。
“師兄,今ri怎是如此裝扮?”帳內只剩下了兩人,韓非當然沒了那麼多的顧及,心中疑惑,當下問道。
崔琰微微一笑,“學遠,你可知師兄我早年在沒拜在老師身前時是做什麼的?”
“行俠仗義的遊俠!”對崔琰的認識,韓非已不似最初時的那麼懵懂,崔琰的早年鄭玄也有跟他提起過,再加上平ri裡聽來的,也算是瞭解了許多,崔琰的經歷,和韓非所熟悉的一人差不多,那就是徐庶!
兩個人都是先學武,後才轉為習文,不同的是,徐庶殺人潛逃,而崔琰沒有殺人罷了。
“沒你說的那樣,師兄我早年也就是一市井武夫,好打抱不平一些罷了,算不上什麼行俠仗義。”崔琰笑著抹了抹鬍鬚,謙遜了一聲,又道:“我平生好劍,好與人切磋。學遠你武藝也是不錯,今ri隨老師前來,也是一時技癢,想同學遠你比試下劍法而已。”
說著,又是一笑,打趣道:“學遠該不會拂了師兄我這小小的願望吧?”
比劍?
韓非一愣,腦中不禁想起了郭嘉當初所說的一句話:崔季珪,當世劍術名家也!
這個時代,能稱得上名家,那崔琰的劍術,當可稱得上是了得,自己這兩下子……韓非當即就是搖了搖頭,道:“非是小弟不願,只是小弟的劍法實在是不怎麼樣。不瞞師兄說,小弟的這兩下子,也只是在武館中東拼西湊學來的招式,未得名師指點,這些年來,jing力也多致力於長兵器上,劍術委實是不jing。”
“哦?”
正文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