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假手於他人?明日我便要親領大軍去挑戰敵城。不把敵城攻破,我枉為骨進的大王!”說著,寇婁敦便是一口氣拔出了腰間的佩劍,高高舉起。而在寇婁敦身後的那些戰將也是紛紛大聲響應。
而聽到寇婁敦的話,丘力居等人也是露出了為難的神情,現在骨進剛死剛死。蹋頓重傷,正是士氣低落之時。這個時候去攻打敵城,只能是白白送死。要是沒有了寇婁敦的大軍,那他們的力量可就大大減弱,丘力居等人想要攻破敵城,那可就是越發困難了!當即丘力居便是對寇婁敦說道:“不可!寇婁敦大王不要太過沖動,我們都希望能夠為骨進將軍報仇,可此事卻是不能急於一時啊,黃逍強大,我們要是貿然出兵,只能是白白便宜了韓非小兒,到時要是寇婁敦大王出了什麼意外,又有誰能夠為骨進將軍報仇呢?”
“沒錯!”能臣氐也是接著勸道:“丘力居大王所言極是,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攻破河間城絕對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成功的。寇婁敦大王應該先靜下心來,處理好骨進將軍的後事,我們再好好商議一番,想出一個攻破敵城的好辦法才是!”
寇婁敦顯然還是很不甘心的樣子,而丘力居和能臣氐等人也是不厭其煩地輪番上陣勸說,就連普富盧這個和寇婁敦最不對付的首領最後也忍不住插嘴。畢竟普富盧他自己也是這次征討韓非大軍中的一員,大軍一損俱損,普富盧可不想被拖累。
眾人費盡了口舌,終於是將寇婁敦給勸服了,最後丘力居還不放心,乾脆便是讓寇婁敦帶著他的兵馬安排在烏丸大軍軍營寨的後面,免得哪天寇婁敦一時想不開,擅自出兵去打河間城。丘力居更是以主帥的身份所下達了命令,寇婁敦也只有聽從的份。
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丘力居等人又是勸了幾句,隨即便是各自離開了祭堂。而目送丘力居等人離開之後,那些寇婁敦手下的將領終於是忍不住對寇婁敦勸道:“大王,如今將士們士氣低迷,大王千萬不能意氣用事啊!”
寇婁敦點了點頭,卻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眼睛瞥了一眼周圍,一擺手,卻是示意祭堂上的那些親兵全都退了出去。等到整個祭堂內就只剩下寇婁敦自己以及一干部將之後,寇婁敦突然冷冷一笑,對眾將說道:“諸位將軍放心,我剛剛所說都是騙他們的!”
寇婁敦這句話一說出口,頓時就讓周圍的眾將全都傻了眼。
“哼!”寇婁敦冷哼了一聲,惡狠狠地看著剛剛丘力居他們所離開的方向,狠聲說道:“骨進將軍雖說是死在那韓非的手下,不過,兩軍相戰,憑得是本事,骨進技不如人,被韓非殺了,我也無話可說。可是,若不是丘力居等人見死不救,骨進將軍又怎麼會死?如果真要算殺骨進將軍的仇人的話,丘力居、能臣氐、普富盧、阿羅盤等人一個都跑不了!他們以為自己的那點心思我看不出來嗎?如果我不是裝作剛剛那種莽撞的模樣,只怕我們的大軍立馬就會遭到他們的暗算!”
眾將終於是恍然大悟,一員偏將說道:“不錯,大王英明!丘力居、能臣氐、普富盧、阿羅盤等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直以來,就對大王的部落虎視眈眈。可是,他們都怕骨進將軍的威風。不敢妄動。如今骨進將軍剛剛故去,他們就想欺負大王。簡直是可惡!”
這員偏將的話也是引得其他將領都是怒喝了起來。
“算了!”寇婁敦擺了擺手,安撫了一下眾將的情緒,說道:“之前我在他們面前做了那麼一場戲,一來是為了平息他們心中的疑惑,二來,就是能夠名正言順地躲到後陣去。如今這兩個目的都已經達到了,你們通知下面值得信任的將士,做好準備,我們隨時離開這個鬼地方!”
“離開?”寇婁敦的話再次引起了眾人的一陣驚呼。一員偏將一臉急色地對寇婁敦說道:“大王,我們怎麼就要離開了?難道我們不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