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韓非了嗎?”
而這次不用等到寇婁敦開口回答,在一旁的一員腦袋轉得快的偏將則是搶先一步回答道:“大王說得對,我們的確是要離開這裡了,所謂聯軍根本就是一個笑話,以他們這般面合神離的態度,根本就不可能攻得下敵城,鬧不好,還會被韓非全奸!與其在這裡損耗兵馬無數。還不如及早離開此處!”
又一員偏將緊皺著眉頭問道:“可是這麼一來,我們豈不是就要和丘力居等人撕破臉皮了嗎?那剛剛大王不是好不容易才騙取了他們的信任,那不也是白費了嗎?”
那員聰明的偏將搖頭說道:“不,僕延將軍。大王所言,只是暫時騙取了他們的信任,不管大王是什麼態度。丘力居等人最後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相反,如果我們趁著丘力居等人和韓非大軍開戰的時候。逃離他們的控制範圍,有韓非大軍的牽制。丘力居等人反倒是不敢對我們如何撕破臉。哼,就算是撕破臉那又如何?只要我們的大軍能夠順利逃回部落,丘力居他們難道還敢追來嗎?”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寇婁敦也是用力揮了揮手,哼道:“只要我們能夠安全逃回部落,丘力居等人就算是心中有再大的怒氣,也不敢對我們動手,他們這次惹了韓非,若是不能滅掉韓非的話,等待他們的,將是提心吊膽的日子,到時,估計還會巴結於我們。而且他們也不敢分兵來和我們開戰,那樣只會便宜了韓非!所以,只要我們能夠回到部落,丘力居等人不但不會翻臉,反倒還會客客氣氣地把我們重新作為平起平坐的盟友看待!”
寇婁敦看了看恍然的眾將,接著說道:“而且,我有預感,撤退,是最好的選擇,丘力居等人,可能會交代在這幷州!”
……
與此同時,在能臣氐的營帳內,能臣氐一回到營帳便是立馬將身上的白衣給扒了,雖然眼睛還是紅腫的,可臉上卻是笑呵呵,對著在營帳內的眾將笑道:“骨進死了,我們也算是了卻了一個心腹之患!”
護留撇了撇嘴,說道:“大王,其實那骨進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如果大王真想要他死的話,之前就跟末將說一聲就是了,末將立馬就去取了他的腦袋來!”
“胡鬧!”能臣氐瞪了一眼護留,不過心情很好的他馬上又是嘿嘿笑了起來,對護留說道:“護留將軍,你有所不知那寇婁敦所屬的部落和我們的部落相鄰,而且,寇婁敦此人的野心極大,若是骨進還活著,總有一天會向我們部落動手。如今骨進死了,只剩下寇婁敦一個光桿大王,已經不足為懼了!”
能臣氐開心的大笑了起來,而他素來依為智囊的依慮卻是緊皺著眉頭,似乎並不怎麼高興,搖了搖頭說道:“大王,屬下以為,這次大王和丘力居他們都是做錯了!”
“呃……”依慮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桶冷水,正在興頭上的能臣氐被澆了個透心涼,滿臉疑惑地看著依慮,心中滿是不解地問道:“先生何出此言啊?之前先生不也是讓我伺機削減其他三路部落的實力嗎?如今骨進已死,那寇婁敦的實力大大減弱,再無能力窺視本王的部落,豈不是好事一件?”
依慮苦笑著搖頭說道:“大王,屬下之前所言,那是希望大王能夠不留痕跡的減弱各部落的實力,可大王當時卻不應該對骨進坐視不理,大王在此來所有的部落當中的實力是最弱的,其他幾路人馬,大王一個也得罪不起。這件事大王卻是做得太過明顯了,就算是那寇婁敦一時看不穿此事,但寇婁敦的文臣武將之中,必然有能看清楚此事的人。到時候,大王豈不是大大得罪了寇婁敦?丘力居他們勢大,不用擔心,可以大王的實力,就算是骨進已死,大王還是惹不起寇婁敦啊!”
被依慮這麼一說,能臣氐立馬就是傻了眼,這還真是這個道理啊!就算是骨進死了,可寇婁敦的底子還在,丘力居他們可能不用害怕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