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星宿大陣?莫非是當年先帝光武帝所布大陣?”劉溫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
“正是,當年先祖追隨先帝陛下征討王莽餘孽,戰敵軍先鋒巨無霸,曾經以雲臺二十八將、伏波將軍馬援等等諸人,佈下了明躁一時的星宿大陣,只是,這陣法只是出現了一次,至如今,卻是早已失傳,家祖正是二十八宿中的房rì兔,也曾參加那次的佈陣,耿某也是曾經聽先輩言及家祖的事蹟才略有耳聞。”耿昶臉現緬懷的神sè,確實,有祖耿弇,的確是值得後輩驕傲。提及耿弇,又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那不知耿義士可有破此陣之把握?”本以為耿昶外表粗曠,是一有勇無謀之人,但是,透過一rì多的接觸,眾人這才知道,耿昶胸懷錦繡,有其先祖遺風,其才華,雖然比不得劉溫,但是,卻勝過裴喜!自此,再無一人敢小覷耿昶只是一個武夫!
“沒把握!”耿昶直言說道:“畢竟,耿某也只是聽說,至於陣圖、諸般變化,耿某一無所知,除了陣名以外,耿某同諸位無二。只是……”
“劉溫,可有膽量與某家鬥陣!”
正這時,陣外傳來郭嘉的高喝聲。劉溫眾人忙閃目光看去,卻見是郭嘉躍馬揚威,自兩軍陣前向這邊看來,一臉的盛氣凌人。
“……”
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了,這話,要怎麼一個回法?不鬥了,擺明是低人一頭,甘認敗陣;可是,鬥陣,又如何一斗法?
“郭嘉休要猖狂,某家耿昶來也!待某家來會一會爾等禍國殃民的賊子!”
耿昶?
禍國殃民的賊子?
郭嘉正自喚劉溫出陣答話,冷不防聽到這麼一嗓子,頓時楞住了。一來,耿昶這人名太過陌生,二來,何時他們成了賊子了?
隨即便是恍然,是了,他們現在的身份,乃是黑山賊,被人稱為賊子,也不希奇。
“耿義士,你……”劉溫見耿昶撥馬就要衝出陣去尋郭嘉,忙出聲喊住,對於耿昶出戰,能不能勝他心中一點譜也沒有,這萬一死在那老將的刀下,本來壺關就少將,耿昶再……那豈不是無人挑大樑了嗎?所以,從心底,劉溫不願意讓耿昶出戰。
“劉先生,你也休要攔我,耿某也不是糊塗人,劉先生心中所想,、耿某也能猜到一二,只是,耿某此來,便要是除掉這些賊子,不與賊人比鬥一番,耿某此生永遠將永遠留下一不痛快。劉先生放心,即便耿某勝不了你們說的那老將,但是,想要脫身,也不是誰都能留下我的!”耿昶看看於則,接著說道:“劉先生放心便是。打完這一仗,看在於將軍的面子上,不論是勝是敗。我都會助爾等一臂之力。”
“如此,劉某再生相攔,倒顯得有些不盡人情了,此行,耿義士還需小心才是!”劉將軍苦笑著搖了搖頭,這耿昶,也真難為他了。如此粗曠的外表下,卻偏偏心細如髮,著實令人另眼相看。也罷。如此jīng明之人,想來也不會出現什麼不測。
“劉先生好意,耿某就此謝過,駕!”說完。耿昶一催胯下奔宵戰馬。畫杆描銀戟手中倒提,衝出戰陣,直向郭嘉撲了過去。
“於將軍,耿義士武藝雖然高強,但是,那老將也不是泛泛之輩,當小心一二,你隨耿義士出戰。為他觀敵掠陣,萬一耿義士不敵那老將。你當出手援助一二!”劉溫眉頭皺得更緊了,看著耿昶的背影,對一旁的於則吩咐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是佈陣,那不若某家也佈下一陣,賭注,和方才劉先生所說的一般!不過,若某家破不得你的陣,汝也破不得某家的陣,那就算是平局,如何?”郭嘉在聽說劉溫要鬥陣,心中早就盤算開了,只不過,這主意,此刻才是拿定。陣法麼,我拿手的倒是有那麼一個!
“哦?可是韓……天公將軍張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