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先生有所不知,這關西華雄,原本就是董賊手下大將,西涼軍能有今rì之威名,此人卻是功不可沒。只不過呂布相投之後,其名才被遮掩住了。俞涉雖稱南陽驍將,不過是有名無實之輩,又怎會是華雄對手?故某斷言,俞涉必死也!”
說到這裡,小將眼中閃過一絲自信的神采。
彷彿要印證這員小將的話一般,他這邊話音方才落下,就見一名小校飛快地從外面衝進來,一邊跑一邊還慌亂的喊著:“不好了!俞涉與華雄戰不三合,就被斬了!”
聲音傳遍主帳附近,周圍聯軍士卒聽得之後,齊齊大驚,嘈雜聲紛亂。
“混賬!這是什麼軍紀!竟敢擅自散報戰敗訊息,竟是無人約束,軍心安能不亂?若此人是某手下,必斬之!”說話之人,還是那員小將。
中年文士聽到,眼中再次閃過一絲奇sè,繼而又是暗暗地點頭,口中卻道:“少主所言不錯,只不過,散漫新兵,少主卻yù強予軍紀,怕是萬難,縱是孫武在世,練兵之能再強幾分,怕亦難辦到。”
“新兵?!”小將頓時就是一愣,滿頭的霧水。
“不錯,聯軍三十餘萬,除卻我軍以外,也僅得孫太守之長沙軍、馬將軍之西涼軍、公孫太守之北平軍這三隻強兵,其餘者,成軍尚不足三月,甚者,更是不足月,時間倉促,訓練不足,又何談軍紀森嚴?”中年文士慢聲道。
“原來是這樣……”小將頓時恍然,點點頭,忽然對中年文士道:“先生可否隨某入主帳?”
中年文士奇道:“少主卻是意yù何為?”
小將苦笑道:“還能有何為,只為救一人而已。”
說完便大步往主帳走去,中年文士見得,止不住心中好奇,略作猶豫,也連忙跟上。
小將彷彿很有身份,那些守在主帳外的聯軍士卒並沒有阻攔其走入大帳。而剛走到帷幄之前,就聽到帳內有人擲地有聲地說道:“吾有上將潘鳳,可斬華雄!”
聽到被後世人引以為白痴的經典名句,這員小將忍不住低罵了一句:“他孃的,果然……”繼而撩起帷幄,大步走了進去,同時大聲喝道:“上將潘鳳,昨天夜裡受寒感恙,特命在下前來通傳,還請盟主見諒,另譴他將!”
說出這經典名句的自不是別人,正是大漢冀州牧韓馥,而這裡,正是東漢末年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的主帳。
聽到有人削自己面子,韓馥當即為之氣結,回過頭來向著帷幄方向怒目而視。不過他這一看之下,臉上立即閃過錯愕之sè,不僅是他,帳中其餘諸侯見到,古怪的目光徘徊在韓馥和那員小將之間。
主位之上,儀表不凡的盟主袁紹,這時忍不住乾咳了幾聲,臉sè很是不愉地問道:“文節,你們父子這是……”
原來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說出被後世人奉為經典白痴名言的冀州牧韓馥韓文節之子,韓非。
正常情況下,韓非自然不會出現在這裡並阻止韓馥派潘鳳出戰了。但問題是,他原本並非這時代的人,乃是一千八百年後穿越過來的。而在軟磨硬泡之下,這才得以留在這裡,跟著韓馥一同參與會盟。至於韓非身邊那位文士,不是別人,正是韓馥手下謀士沮授。
盟主袁紹話了,韓馥更是覺得臉皮被削,漲紅了老臉指著韓非厲聲大喝道:“逆子!方才潘將軍才派人來請戰,你竟敢假傳軍令,慢我軍心?來人,將這逆子趕出去,押回本部營帳,沒有盟主和本州牧之命,任何人不得放其出來!”
該死的!
聽到韓馥之言,韓非心中既不屑,又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