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斗大的“張”字分外鮮明;而另一端,一名身穿陳留軍樣式裝扮的壯漢,正提著一把大斧,目瞪口呆的看著恍若天神一般的典韋。
“賊子敢爾!敢害俺主公,給俺去死!”驀地,一聲雷霆般的虎吼,再看典韋,額頭上青筋蹦起老高,雙手掐住了旗杆,奮起千斤之力,既長且大的牙門旗旗杆,竟被揮舞了起來,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掛著呼嘯的風聲,惡狠狠地向呆立在那裡的壯漢腦袋砸去。
直到旗杆的yīn影映入了瞳孔,那壯漢這才緩過神來,臉上驚懼之sè驟起,手忙腳亂的託大斧向著旗杆封去,可,為時已晚!
“不!”眼見著眼中越來越大的旗杆,壯漢眸子緊縮,失聲而叫。
“典韋,留他一命!”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惡來咆哮(中)
() “趙司馬不讓俺用,就丟在軍中了。”
典韋癟著嘴,顯然,用這制氏的長槍,他也很是不願意。
韓非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知道自己問了個很蠢的問題。
典韋又不是將領,只是一個小小的親兵,又怎可能自主的選擇用什麼兵器?親兵就是親兵,如果連拿的兵器都五花八門,還不是惹人生笑?
“怎麼,不讓你帶雙戟,你倒是埋怨上我了?”
韓非還想再問問,這個趙司馬又是何方的神仙,順便再將典韋忽悠到自己的手下,冷不丁的,一聲充斥著怒火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韓非忙扭頭一看,只見一員不認識的將領站在旁邊的不遠處,這人的身後,還站有兩人,這兩人韓非卻是認識,赫然正是他那便宜老爹韓馥與陳留太守張邈。
“父親,張叔父。”韓非連忙上前,向兩人見禮。
“非兒,這是怎麼回事?”韓馥看著眼前的亂糟糟,臉sè很是不好看。讀書人,都有個臭毛病,很重面子和排場,可如今他看到的是什麼?
自己的親兵,一個個,盔歪甲斜,臉青鼻子腫的,一個個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這讓他堂堂的一州之主,臉望哪擱?
親兵,那可是相當於一個人的面子啊!
韓非還沒等說什麼,那員將領反倒搶著說道:“韓州牧,不消問了,這一定是趙某手下那憨貨惹出來的卵子,州牧但請放心,趙某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說著,滿是歉意的向韓馥賠著禮,末了,黑著一張臉,衝典韋吼道:“你這劣貨,還不給我滾過來!”
典韋聽了,孜孜扭扭的蹭了過來,看了趙姓將領一眼,鼓著眼珠子,卻是隻哼了一聲,再就沒了下文。
韓非聽到這裡,也有點明白過味來了,這員將領,很明顯,就是典韋說的那個軍司馬了。看樣子,這典韋應該就是他的手下了,若不然,張邈的親兵,可還掄不到一個軍司馬來呵斥什麼。
看得出,典韋對他的這位長官,很是不鳥啊。韓非見得好笑,不過,外人在前,卻又不好笑將出來,又不忍典韋再被呵斥,忙問張邈。“張叔父,不知這位將軍”
張邈這會兒的臉sè,也很不是好看,他早就聽說過趙寵的手下有一個叫典韋的刺頭,若不是因為典韋作戰勇敢,早就給踢出了軍營。眼前這架勢,很明顯的,這位爺又闖禍了,如果是在自己的軍中,倒還好說了,可這是在冀州軍中。
張邈都有點後悔了,當初怎麼就沒把這個刺頭給趕走!
見韓非問來,張邈巴不得轉移注意力呢,當下,帶著一臉的不好意思,訕笑道:“賢侄,這是我的得力手下,趙寵,現任軍司馬一職,你叫他趙司馬就可以了。”
說著,轉向趙寵,指著韓非又道:“趙司馬,你不是一直想拜見‘小岑彭’麼,如今韓公子就站在你眼前,還不快快上來見禮!”
韓非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