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願意帶領弟兄們死戰抵擋敵軍!”那名叫做烏維的匈奴人懇切地大聲喊道。
“快走,這是命令!你敢違令?”丘浮尤鞮聲音轉冷,嚴厲地呵斥道。
“一個都走不了!實話告訴你們,四個城門現今都落在本太守的手中,從爾等不問青紅皂白犯我城池開始,結局就已是註定。身為我大漢臣屬,爾等卻禍亂我大漢江山,其罪可誅也!你們,最好還是束手就擒的好!乖乖的放下武器,投降吧!”不大的聲音,但是清晰的傳了過來,正是韓非的聲音。
“快走!”丘浮尤鞮幾近聲嘶力竭地狂吼道。丘浮尤鞮也是久經沙場,自然不會因韓非的一句話就放棄唯一的希望。
“大人……末將……先走一步了!”烏維一咬牙,招呼自己麾下軍士朝北面城門方向狂奔而去。
“殺!”丘浮尤鞮揮舞手中長刀,縱馬朝對面的騎兵迎了過去……
“當!”
丘浮尤鞮奮力一刀將一名敵騎手中長槍磕飛,正待順勢一刀結果了對方。突然,一長戟及時趕到,架住了丘浮尤鞮的長刀。
韓非所帶的這六七百人,乃是高順“破軍營”中的一部分加上“乞活軍“的精銳部分,此刻,見敵軍殺了上來,在各自頭領的喝聲下,或是紛紛放棄了戰馬,或是縱馬馳騁,在丘浮尤鞮不解的目光中,迅速的集結了隊型。巨盾林立,或是正面抵住了兵鋒,或是繞過了丘浮尤鞮所部的所在,齊齊向匈奴軍壓了過去。
然而,丘浮尤鞮現在也沒空多想什麼,當看到那杆長戟之時,心頭不由一顫。還以為出手的是韓非出手。忙收斂精神,挺長刀順戟看去,卻見是一個比韓非還要年輕上一些,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年,手中一杆畫杆描金戟,乘著一匹烈性的戰馬。眉宇間,顧盼生輝,竟有幾分韓非的風采,但,絕不是韓非!丘浮尤鞮眉頭一皺,長聲喝道:“爾乃何人?通名受死!”
“大漢無名之輩賈逵賈梁道是也!龍驤將軍乃是吾之家師!狗賊,大言不慚。看戟!”配合戰馬的猛衝,賈逵手中的畫杆描金戟裹挾著強勁的螺旋氣浪,疾如閃電地對面的敵將挑去。
韓非的徒弟?
好機會!如果,能擒得這韓非的徒弟,以為要挾,或能脫此一難也!想到這裡,丘浮尤鞮心頭一喜,卻並沒有半點小看賈逵的意思。神情一凜,合長刀就架了上去。
“當!”
刀戟相撞,隨著一聲刺耳的金鐵撞擊聲,丘浮尤鞮手中的長刀被硬生生的撞開了去。任丘浮尤鞮千想萬想,也不曾想到,眼前的這少年,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心頭大震。然還不待丘浮尤鞮有太多的想法。撞開長刀的畫杆描金戟去勢不改,雖然經長刀的一撞,力量上已有所不足,但是。鋒利的戟刃還是劃破丘浮尤鞮的臂甲,刺中他的右臂!藉助戰馬的衝力,硬生生將丘浮尤鞮拖下戰馬,摔到地上。
丘浮尤鞮武藝雖然不濟,但骨氣倒是挺硬的,整條右臂被賈逵這一戟挑得血肉模糊、白骨顯露,竟然能夠不叫一聲痛,儘管頭上已是冷汗直溢。是條漢子!
“梁道,戟下留他一命!”韓非看到徒弟勇武的表現,點點頭。至少,自己沒有誤人子弟,剩下的,也就兵法文學了,最不濟,也能教出個將軍不是!同時,很是欣賞丘浮尤鞮的骨氣,遂開口道:“來人,將這丘浮尤鞮壓將下去。”
幾名士兵聞聲,衝了上去,抹肩頭攏二臂將丘浮尤鞮捆了個嚴實,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