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槍兵,僅僅可以稱為短槍兵!要知道,韓非所選的長槍,完全是迥異於常規的槍,乃是專門應付騎兵所用的扎馬槍!一旦組成槍陣,即便是騎兵也不懼怕!
一路急趕了近三十里路,早已經疲憊不堪的匈奴軍面對如此“瘋狂”的攻擊,全無還手之力。每一次排槍突刺之下,都會有十數人甚至數十人倒在槍下。一時間,被擊的連連後退。
“將軍,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必須避免與敵軍正面交鋒,繞到他們身側,才能有反擊的機會!”一名偏將急聲對狐鹿姑說道。
“好!就照你說的辦……”狐鹿姑原本對被動的局勢已經束手無策,但聽得這個建議之後,立即眼前一亮,正欲傳令。
但此時,從狐鹿姑大軍的後方和側翼,突然由遠而近地響起陣陣轟隆的馬蹄聲,並異常迅速地接近了過來。
至此,狐鹿姑徹底恍悟過來。這支迅速接近過來的騎兵肯定不是來自匈奴軍,因為——代縣的人馬本就有限度,僅一萬不到,自己帶出了六千。剩下的也只不過才四千而已。。
傳來的馬蹄聲,絕對不下五千之眾,即便是狐鹿姑再是異想天開,也絕對不會相信,代縣會派出五千之多的騎兵來幫助他!
中計了!代縣危矣!
“加速!加速!”
轟隆的馬蹄聲也掩蓋不住典韋那殺氣騰騰的聲聲厲喝。即便是平日裡溫文爾雅、看似平和無害的張頜,一旦上到了戰場,就好似成了另外一個人。渾身上下充溢著無窮的殺氣,令人膽寒、甚至興不起反抗之心的殺氣!就更不要說典韋這般的嗜殺之人。
“不要放過一個敵人!‘破軍營’,攻擊敵人的左翼,‘乞活軍’,攻擊敵軍的右翼,‘先登營’。負責截住敵軍的歸路!”韓非清朗的聲音自後方清晰傳來。
“是!”
轉瞬之間,鐵蹄形成的洪流在賓士間分為三股,戰馬揚蹄疾馳,距離被拉的越來越近!
五百步!
四百步!
二百步!
至一百步時,除了“乞活軍”的戰馬還是直衝以外,“破軍營”、“先登營”的將士,在高順、張頜的指揮下。紛紛甩鐙離鞍下了戰馬,紛紛操起軍刃,而“破軍營”更是在高順的呼喝下,迅速的在行進中結成無縫隙的盾陣,如一面牆般,直直的向亂成一團匈奴大軍推去。
“殺!”
狐鹿姑面色無比慘白,目瞪口呆地望著如幽夜惡狼一般狠狠撲過來的敵軍,喉中不由得連咽幾口吐沫。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即便是沒見過,狐鹿姑也認得出,那兩支軍隊就不用說了,他不知道也正常,可“破軍營”的陣勢一亮開,狐鹿姑又豈不知那就是縱橫幷州、大草原上無敵,可以與匈奴騎兵正面抗衡的“陷陣營”!天啊。漢人賊子,你還真看得起我狐鹿姑,僅僅為對付我一代縣,連“陷陣營”都派出來了。這……完了,徹底的完了!
知道了眼前的軍隊的身份,狐鹿姑的心中,再無半絲的倖免。
已被前面的槍陣擊得接連後退、狼狽不堪的匈奴大軍士兵,雖然從未見識過真正王牌的威力,但只聽到那如雷鳴般的馬蹄聲和震天的喊殺巨吼聲,已經膽寒不已,而隨即,真正的噩夢降臨了……
迅速掩襲而至的“乞活軍”如同一把巨大的鐮刀,斜刺裡將匈奴大軍切成兩塊。正如軍名一樣,為了能夠活下去,這些“乞活軍”將士,無所不用其及,只要能保住性命,又能殺敵,那就沒有什麼可以猶豫的。一柄柄明晃晃的兵器,映著陽光的餘暈,帶出一片飛濺的鮮血。疲憊不堪的匈奴大軍士卒面對這樣勢不可擋的衝擊,毫無反擊之力,死傷人數極劇上升……有人被大刀腰斬,有人被“乞活軍”的巨弩射殺,甚至有人是被四散奔逃的同伴擠踏而死……
然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