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挑,問道。
“小人只是一守護軍士。並不曾得司馬大人受意,不過,從今天看司馬大人出去時去的方向來看。司馬大人好象望深山中去了。想此刻也快回來了,往日皆是這般時刻回來,要不將軍在此等等?”那名軍士說道。
望深山去了?去深山又做什麼?
張頜心中甚是疑惑,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搖了搖頭。說道:“如此倒是不必了,待郭司馬他回來。著人通知本將軍便是。”
“將軍來找在下,不知有何要事?”
正這時,身後一個聲音傳來,聽著耳熟,張頜回頭一看,見正是郭祿,不禁喜道:“郭司馬回來了?卻是好巧,要不本將軍可是要白跑一趟了。這次來,正是有些事準備和郭司馬你商議。”
“即如此,請將軍到帳內一敘!”郭祿伸手一引,二人進入帳中坐下後,郭祿問道:“不知將軍這麼急著找在下是什麼事?”
“郭司馬,實不相瞞,本將軍正是為眼前的戰局而來。想郭司馬也看到了,我軍連日來屢屢挑戰,然呂純他只是閉門不出,我軍卻又如之奈何。我來也是想問問郭司馬你可有什麼好辦法,以佔其城?”張頜道。
“哦?聽將軍這麼說,呂純只是閉門不出麼?呵呵,看來這個老傢伙是在打著想拖垮我軍的算盤。”郭祿舉起手中的葫蘆,輕抿了一口酒,然後寶貝般的藏了起來。
好酒!
郭祿心中讚道,主公所釀之酒,真乃佳釀也!
北地人多是好酒,第一次喝到這個酒,郭祿就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個味道,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以前的酒水比起這個酒,簡直就是泔水!
一想到這個,郭祿頗有一種投靠韓非晚了的感覺。
“拖?呂純那老匹夫莫非要依城池之利,拖我軍糧草?對了,郭司馬,方才聽你守帳的軍士所言,言郭司馬你這兩日皆往深山中去,卻是為何?”張頜那也是精明之人,只是年輕了點容易熱血上頭,這會兒冷靜了下來,也就明白了呂純的打算。
不過,比起這個,他更好奇郭祿沒事往山裡跑幹什麼。
按說,軍中當有紀律,不得命令,不得出營,郭祿雖然是軍司馬,卻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官,當然沒這個權力自由出入,之所以郭祿能這麼自由,也是張頜批下來的,可也不知道郭祿要幹什麼,只知道是觀察敵情。
“呵呵,張將軍,這破城的關鍵,就在這山中。”郭祿微微一笑,說道。
“哦?破城的關鍵在這山中?此卻是為何?還請郭司馬教我,若能破得此城,此戰首功當非郭司馬莫屬,待他日見了主公,本將軍必為郭司馬請功!”張頜道。
“那就有勞將軍了。”郭祿呵呵一笑,也沒在“請功”的字眼上多做徘徊,更沒有賣弄什麼關子,直接說道:“在下這兩日裡,入得深山,每每問及樵夫、獵戶,說來也巧,今天正得到一個訊息,一個山間獵戶說此山中有一條小路,正可通往朔方城的背後。當然了,雖說是一條路,卻多是荊棘遍佈,甚是難走不行,故爾,很少有人知道這條路的存在。將軍可著人,扮做將軍模樣,於前方討戰,而將軍自引兵丁,進深山,饒至其後方,出奇兵襲其背後,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朔方城必將唾手可得!”
“竟有如此之路,如此,必成功矣!”張頜有些驚奇,隨即便是大喜,可緊接著忽然又記起一事,急道:“郭司馬,雖然有這麼一條路在,可是本將軍並不識此路,軍中想來也沒有識路之人,如之奈何?”
郭祿笑道:“呵呵,在下早有準備,已將識路之人已帶回,就是方才跟在在下身後的那人,將軍可著其為嚮導,引軍往之。”
“哈哈,還是郭司馬你想得周全!本將軍方才還奇怪,軍中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獵戶打扮的人,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