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亡沒有那麼多而高興呢?“陷陣營”的陣勢,比之“乞活軍”的衝鋒陣勢,還要簡單單一,就是一個簡單的“一”字形,全軍毀成一排,根本就沒有什麼陣勢可言,說其是“一字長蛇陣”也只會覺得勉強。
不過,這年代,又有何人能奈何連環馬?畢竟,這個時代,沒有大破“鐵浮圖、連環馬”的岳飛!
若是一般的騎兵,遇到這樣的包圍,用這樣的陣形往來衝殺,最多也就衝殺出百十餘步的距離,也就失去了前衝的勢頭,畢竟,再厲害的軍隊,也不過只有七百來人而已,而雁翅陣,卻也不適合用來騎兵衝鋒用,作為箭頭的“乞活軍”一旦失去了衝力,那麼,騎兵,也只有被圍殺的命運,失去了機動性的騎兵。已再不是步軍的剋星。
但是,韓非大軍則不然,只因為。他們的尖端,是天下少有人能敵的存在,是能和呂布鬥將的韓非!能攔住韓非腳步的人,這天下不是沒有,但是,至少,死了慕容頭偃。眼前的鮮卑人大軍之中,沒有!
或許曾經有過。不過,現在無一都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根本不可能來到戰場之上。
韓非一馬當先,手中的鳳翅玲瓏戟左掃右砸。如不是看到他手中的乃是一杆戟的存在,必然以為其是使棍的出身!哪裡還有一分的花巧,完全是憑仗著自己的力量,一掃一片,跌飛出甚遠,掙扎幾下,卻是再也爬不起來。被砸的鮮卑人大軍的將士,卻更是倒黴,無不化身為肉泥般的存在!一時間。血雨腥風,殘肢亂舞,天空。似乎下起了血雨一般。相對於韓非的殺戮,後面的“乞活軍”、“陷陣營”的將士就要優雅了許多,一支支的弩箭,一杆杆在手中如無物的長槍、大刀,不慌不忙的收割著一條條鮮活的人命,最多。也只不過將敵人腰斬、刺穿,卻遠不如韓非來得血腥。即便是典韋的兇蠻,也要較此刻的韓非要遜色幾分。
望著視線中漸漸模糊的韓非變成紅色身影,步度根不禁咂舌失聲稱道:“如今,本王方知這個韓非小兒不好惹,好大的威風,這韓非,當真不可力敵也!幸好……”
幸好未曾與其正面相抗,如若不然,哪還有命在!步度根說到一半,猛然醒轉,心中卻暗自害怕,喃喃念道。
“是啊,呃…。。。”
這時,已來到步度根身邊的哈加,看著戰場中的那道不停殺戮的身影,直看得連連縮頭不止,彷彿,那一個個被殺的人是他一般,臉色越來越差,最後,被夜風帶動的血腥氣味一刺激,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步度根看了看哈加,眼中卻是沒有一點的鄙夷,因為,此刻他的胃中,多少都有那麼一絲絲的不舒服,又有什麼面目來笑話哈加?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衝殺了一番,韓非的速度,卻是不曾見到有半點的減緩,卻是比之方才,還要更勝上一籌,直看得身後的將士鬱悶不已,雖然韓非曾經同他們講過,這是因為揮舞著大戟時,看似是狂砸猛掃,用的是蠻力,但是,其實卻是不然,韓非每揮出一戟上的力道,十分中,有一分卻是向後作用的巧力,擊打在敵軍的身上,卻不亞於加速器一般的存在。
但是,知道是一會事,但是,想要做起來卻是難上加難,尤其對一些手捧著弩的“乞活軍”來說,韓非的這些經驗之談根本就是毫無用處,對於只知道衝撞的“陷陣營”更是無一點的幫助。
不過,顯然韓非也是知道,速度如果過快,後面的人可能跟之不上,於是,僅僅是將速度保持在與身後的“乞活軍”速度相當而已。
騎兵,唯有衝鋒不止,才能所向披靡!
“漢賊韓非小兒,爾往哪裡走,看刀!”
正自韓非埋頭砍殺鮮卑人士卒,正前方縱馬奔來五員鮮卑將領,為首的兩人,待來到韓非的近前,其中一人大叫一聲,一刀當頭劈下,而另一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