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這‘上黨小槍王’之名,也不過有名無實爾!懦夫行徑,安知我大丈夫?鬆手,否則。休怪方某人不客氣!我方盛認得你於則。手中的大刀卻不認識你!”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啊!怪不得方悅死在虎牢關,呂布的戟下,感情整個方家全是自不量力之徒!
見方盛話說的如此難聽,於則心中也生起了怒氣,泥人還有三分土xìng呢,更何況是於則!算了,既然是執意去死,那你方盛就去死吧。我於則好人做不成,難道還非來惡你不成?想到這。於則一甩手,丟開方盛戰馬的韁繩,別過臉去,再也不去看方盛。
“方將軍,休發雷霆之怒,於將軍所說乃是一片好心,他也是怕方將軍有失啊!”見二人鬧僵,大家處在同一戰線,李任自然不好袖手旁觀,忙打著哈哈勸道:“莫非,方將軍武藝高出成將軍甚多不成?”
“放……”放盛再度聽到不和諧的聲音,破口就要大罵,但是,思緒電轉間,這一個“屁”字,卻是生生吞回了肚內,是啊,自己的武藝,好象和成宜也在伯仲之間吧!
見方盛面現猶豫的神sè,李任知道其心生動搖,忙接著說道:“方將軍,依成將軍的武藝,尚不能在這老傢伙的手下走過兩個回合,甚至,可以說是一回合就慘遭身死的命運,那,方將軍自認為又能在其矛下撐得幾個回合呢?”
眼見黃忠離此越來越近,李任連連急聲說道。
“這……”
是啊,自己又能撐得幾個回合?怕是還沒有為成宜報上仇,又將自己搭了進去了吧!看了看逼近的黃忠一眼,方盛也不傻,頓時想明白了什麼,忙整理下表情,在馬上向於則深深一禮道:“於將軍,方才方某言語之中多有冒犯,還請於將軍多多包涵才是!”
要不是於則拉住了自己的戰馬,恐怕此刻自己已經……
為什麼方盛如此放低姿態?因為,他知道,若不是有於則拽住自己戰馬的韁繩,那,自己早就衝將出去,此刻,怕是……一想到成宜身死的場景,方盛不由得一陣的後怕。
他還不想死。
再想到自己方才怒罵於則,心中更是過意不去,面現慚愧的說道。
聽到方盛語氣中的誠懇,於則臉sè這才好上了一些,也知道他是心念同澤好友身死,方才如此,心中也再無責怪之念,轉過頭來,和聲對方盛說道:“訪將軍說的哪裡話,你我二人,還需勉力才是!方將軍同澤之情,於則只有佩服,哪……”
“哈哈,好幾個於則,戰又不前,退又不退,你意yù何為?累老夫到來,當先在你身上砍上幾刀!鼠輩,看刀!”正這時,黃忠已策馬來到了三將不遠處,眼見三將說個不停,戰場喧雜,也聽不得真切,黃忠還道三人在商議對策,當下也不多想,故作張狂的大喝了幾聲,將九鳳朝陽刀上挑著的成宜的屍身甩出,砸向於則的所在。手中一挺九鳳朝陽寶刀,拍馬直取於則。
至於方盛、李任,則直接被他無視了!
不好!
只顧著勸方盛了,卻忘記了這老匹夫!成宜屍身砸來,也容不得於則再有多想,揮虎頭金槍掃開成宜的屍身後,硬著頭皮對方、李二將急聲說道:“勞煩二位將軍為於某掠陣,待某家會上一會這個老匹夫!
“於將軍小心!”方盛心承於則方才之情,誠摯的說道。
於則輕輕點頭,雙腿一磕戰馬馬腹,挺槍迎上黃忠。
“好,這才像條漢子,看刀吧!”見於則出陣迎了上來,黃忠也是好戰之人,胸中憋悶良久的戰意,熊熊的燃燒起來,故作張狂的大笑了一聲,舞刀迎了上來。
“……”
於則無語,他也知道,自己的武藝難勝過眼前這老傢伙,心中,卻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手中虎頭金槍一抖,當先扎向了黃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