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是純熟胡謅八扯瞎白話,但是,只要這兩人一死,誰知道他韓非是在胡說八道呢!
“什麼?!”還不待王定有何反應,王凌與眾族老卻是先急了,王凌慌忙說道:“學遠,依汝之意。莫非這二人他rì會反出……呃,反出我王家。投靠那董卓,可是如此?”
“本將所算,正是如此。”韓非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又道:“當然了,這只是本將一人之言,二公子或可不信。”
不信?
不信才怪!
這樣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真要是範達、王卓反出了王家,投靠了董卓,讓董卓知道他們王家暗中積蓄力量,反對他董卓,那……
想到這些,在場所有王家人都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方才,三公子是想將這二人放走?”韓非突然又道。
“什麼?!”王凌猛地跳了起來,衝著王定劈頭問道:“三弟,學遠他所言,可有此事?”
“這……是了。”如韓非所說一般,王定還真是做了這般打算。
“糊塗……”王凌點指著張飛,氣得手指亂顫,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半晌,情緒稍見平緩,這才說道:“學遠如此待我王家,你卻要將人放走,如此,豈不是要陷為王家於不義?要使學遠難做?糊塗!”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將這二人押來!”見王定還傻站在那,王凌更是氣了,喝道。
……
“大哥,不好了,大事不好……”
使王定去抓範達、王卓二人,王凌自己則是帶著王同幾人在屋內設宴款待著韓非。滿天的烏雲眼見著就散去了,王凌一掃連rì來的yīn鬻,面上爬滿了笑容,蓄起是小鬍子跟著一撅一撅的,似是在彰顯著心中的高興,頻頻的向韓非敬酒。
韓非也很高興,得到了王家的友誼不說,三百戰馬也是跑不了了,雖然還沒有言在當面,但韓非相信,只要自己提了出來,那王家絕對會將戰馬雙手奉上。而到了自己的手中,哼哼,哪一個還能要得出去!
堂上,可謂是賓主盡歡,然就在眾人都以為事情已塵埃落定之時,王定那不和諧的大嗓門在堂外響起,隨著聲音,王定跨門而入,還不待王凌有所表示,王定的聲音再次響起:“二哥,學遠兄,大事不好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將我們談話的內容傳給了範達、王卓那兩個兔崽子,還沒等我到軍營呢,這兩小子捲了一曲人馬,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什麼?”王凌不聽則矣,乍聞王定之言,方才的好心情頓時不翼而飛,猛地自座位上站起,厲聲喝道:“跑了你還不去追,跑到這裡來告訴我,有什麼用?!還不快去,將這兩個賊子給我抓回來!”
王凌急了,委實是急了,本來以為已經是柳暗花明,卻不曾想又是橫生枝端,這究竟是好事多磨,還是……總之,這不是眼下的王凌想看到的,尤其是在經歷了大喜……呃,算是大喜,畢竟,事情得以圓滿的話,確是化解了一次大危機了!然卻又遭逢此變,饒是王凌再是沉穩,也是禁不住要罵娘了!
“是……”王定也知道事情的嚴重,當下也不再多說,一轉身就要去召集人馬,去追範達、王卓二人。
“三公子且慢!”出乎眾人的意料,韓非在這個時候出聲了,叫住了王定,隨即對王凌說道:“二公子,本來這當是王家之事,作為一個外來人,本將實不便多言,然此事卻牽扯到戰馬身上,身為太原郡守,卻又使本將不能脫身事外。如三公子所言,範達、王卓既逃,其中必有告秘之人,此人是否還在軍中卻還需調查清楚,若範、王二人出逃,卻有眼線在軍中的話,恐怕想抓此二人,卻是難了。二公子,非常時刻,卻更是急不得啊!”
聽張飛說範達、王卓二人逃了,韓非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