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韓非一抱拳,轉身冷喝道:“來人,將這三個賊子拖下去,開膛摘心,以洩本將心頭之恨!”
“杜遷,你不得好死!”
“韓非小兒……”
……
隨著罵聲的漸漸遠去,在幾名山賊的拖拉下,不多時,遠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漸漸衰弱下去,很快。三個山賊一人託著一顆人頭走了回來。
韓非點點頭,讓手下人舀布將人頭包了起來。隨後,衝著旁邊那一曲驚惶失措的判逃士卒喝道:“念在爾等是被範達、王卓蠱惑,叛逃也非心中本願,本將可枉開一面,只要爾等投降,本將一概不糾!”
這時,典韋上前一步,厲聲喝道:“投降免死!”
雷霆般的巨喉。配上典韋那惡來般的醜容,登時嚇得那些士卒面sè蒼白,忙不迭的將兵器丟下,跪倒了一片。
韓非點點頭,讓手下士卒上前,將這些降兵押解回了本陣,至於還不還給王家……怎麼可能!
韓非在這拼死拼活的。再將這些人還給王家,作夢呢!
至於王家會如何……
韓非懶得去想了。
“杜大當家的,”韓非見事情落定,也徹底的鬆了口氣,見杜遷有收兵回山的意思,遂上前抱拳道:“杜大當家的這一身好本事。留在這小小的崛圍山上,豈不是屈了大才?若杜大當家的不嫌棄本將廟小的,何不與本將一同縱橫幷州,一為大漢江山出力,二來。也可被抗匈奴鮮卑,還家鄉父老一片安寧。也不枉杜大當家的一身武藝。”
杜遷一愣,他沒想到,韓非竟會招攬於他。
不過,他終是見得多的人,很快便是緩過神來,抱拳笑道:“蒙韓將軍不棄,只是杜某身為賊寇……”
“這又如何?本將麾下,曾為賊者不在少數。若得太平盛世,能有口飽飯吃,哪個願意為賊?本將理解。為賊,只是過去,只要到了本將帳下,本將只有一視同仁!”韓非笑了。
“杜帥,可還認識裴元紹否?”韓非說完,身後馬蹄聲響,一人走了上來,正是裴元韶。
“裴帥,是你?”待看清了來人,杜遷不由得吃了一驚。
杜遷的“帥”,不過是自稱罷了,裴元韶可是當年黃巾貨真價實的小渠帥之一。
再看到裴元紹是從韓非的軍中走出,不由得一愕,“裴帥如今在韓將軍麾下?”
“什麼裴帥,不過是陳年舊事,”裴元紹慨嘆了一聲,說道:“蒙我家主公不棄,如今在主公麾下為將,甚為滿意。杜帥武藝如此,如能到我家主公麾下,裴某保證,會得到重用,而不會在意你的出身!”
裴元紹這句杜帥,不過是客氣罷了。
“這……”杜遷猶豫了。
能好好的待著,哪個又願意為賊?更何況是當官!這是杜遷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說實話,杜遷心動了。
可一想到,自己那侄兒……
韓非先前也說了,他將就任太原郡守,屆時,難免會與張燕的黑山賊有所衝突,甚至是開戰,真要是投靠了韓非,到時開了戰,與杜長戰場上相見……
想到這裡,杜遷苦笑了一聲,道:“杜遷先謝過韓將軍、裴帥的美意,只是杜遷這些年散漫慣了,恐一時間難以受得軍軌的轄制……這樣,韓將軍既然將為太原郡守,將來也不會沒有了再見之rì,切容杜某考慮幾天,若有意,杜某去晉陽尋韓將軍,屆時,只要韓將軍不將杜遷拒之門外就是!”
“杜帥……”
裴元紹張口又想說什麼,卻被韓非拉住,只見韓非笑道:“既如此,本將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就在晉陽靜侯杜大當家的到來了!”
“一定!”
……
“學遠他和老朽說,之前的鐵器